握上層的動向。
“華儂,你為亞歷準備一席好的酒席,我要為我的兄弟洗塵,另外,順便將你的古箏取來,亞歷素好音律,可為你的知音。”凡你克對華儂。羅依說道。
華儂溫順地點了點頭,施然離席。
這時,凡代克嚴肅地對我說道:“亞歷,你現在似乎已成為各方面的目標呀!阿魯頓除去你之心甚切,詹姆斯在阿魯頓與艾提芮亞之間搖擺不定,對你亦心存不測,而艾提芮亞雖然目前勢弱,但可能有已與多提爾王國方面的勢力勾結,只是由於帝都各城門為阿魯頓所控制,多提爾的勢力難於滲入,所以她很可能想拉攏你。總之,目前帝都的局勢相當複雜,你也成為各方的焦點和最大的變數。”
“情勢越混亂對我越有利,成為眾矢之的,也是我要創造的局面。”我淡然笑道。
“亞歷,你是否受邀出席貝沙圖夫婦的兒子受洗晚宴?”凡代克突然說起了另一件事情。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
“有件事相當詭異,本來負責主持受洗儀式的是眾神教帝都教區的一名主教,但昨天突然改由眾神教總領帝國教務的班德拉斯大主教主持。據說是由於那名主教臨時得病才易人的。但是,以大主教班德拉斯地位之尊崇超然,非皇家重典或皇帝旨意一般是不會出席這樣一個小小受洗儀式的。所以實情當非傳聞那般簡單。這位大主教也是位傳奇人物,行事怪異,往往出人意表,而且相當神秘,一年前才從教廷調到帝國接替梅爾吉爾森大主教的職位,據說他在入眾神教前曾是一位大畫家,並喜愛音律,這點倒和你臭味相投。”
“未明的事太多,不論眾神教的意欲何為,我只有親身去探明,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過,雖然眾神教其意未明,但應非為我而來。我會小心行事的。”我笑了笑說道,卻隱隱覺得實情並非如此。
“亞歷,你將如何面對他們?畢竟那人與你血脈相連呀。”凡代克輕輕嘆了口氣道“戰場無父子,刃冷不問情!何況從我反出海內斯那天起,我們之間僅有的一份情份都被他抹殺了。其實我和他都不是重視父子情份的人,這大概是因為我們身體內流淌著相同的血液吧,也是我們曾為父子的唯一佐證!在某方面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冷酷也更無情,他是商人之冷狠,我是霸者之無情!”我冷冷地說道,森冷的語氣使凡代克不禁為之動容。
我緩和了情緒,化去臉上的冰霜,溫和地對凡代克說道:“凡代克,我有意將你我的情報網統合,構築成帝都最大的情報網路,屆時帝國的一屏一息都逃不過我們的耳目。我介紹一個諜報方面的幹才給你,他叫羅白,是情報首領的不二人選。”
凡代克一時難於習慣我的情緒變化,過了一會,才高興地說道:“那敢情好!我們並肩把帝都鬧得天翻地覆,也趁機為華儂義妹出一口惡氣!”
我用古怪的目光盯著凡代克的臉說道:“你什麼時候學起別人玩哥哥妹妹的遊戲?你這種表達感情的方法並不怎麼上道。”
凡代克被古怪的目光盯得心裡直發毛,高舉雙手作投降狀,苦笑著說道:“我知道自己的心意總瞞不過你,我承認自己對華儂有好感……但我們是不可能的,出身相差太遠,我只是個鐵匠的兒子,而華儂是富家之女,她遲早會奪回祖產,重掌家業的,而我卻註定是個飄泊的浪子,要在刀光劍影中舔血前行,我們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她溫柔嫻淑,聰明慧黠,美麗大方,我是配不上她了。”
“凡代克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迂腐了?愛就愛了,什麼顧忌也是多餘的。只要能夠與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是不會去計較這些的,什麼身份出身都是狗屁!你要這樣在她身邊默默守候到何時?”
“但是我……”
“凡代克,我知道你顧忌的是什麼。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