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轟然叫好:“師叔祖好酒量。”這些弟子們對年輕的師叔祖一下子生出了許多好感。本來那些少林弟子們看到鄧銘文身為淞滬軍中將司令和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丁嘉英都對他執禮甚恭,自然也沒人因為趙翰青年輕敢看不起他的。
眾弟子又開始敬鄧銘文和丁嘉英,二人有樣學樣,也都自喝了一碗。
鄧銘文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大家自便吧,今日大家可以盡情地痛飲,不醉不歸。明日進入軍營有軍紀約束,想再這麼放縱就不行了。”
這些弟子之中相互之間並不是很熟悉,不過,江湖中人本就灑脫,又是同一門派。將來多半要在一起共事,所以。一個個端著酒杯亂竄。互相結識,不一會兒,就熟了,幾杯酒下肚,感情也深了。
趙翰青本不善飲,先喝了一碗。又陪著鄧銘文等人喝了兩碗,三碗酒下肚,喝的又有些猛了,就有了幾分酒意。也幸好他功力漸長,要不然早就爛醉如泥了。而鄧銘文、丁嘉英包括陳少武都是海量,幾碗酒下肚也僅僅是臉色微紅罷了。
趙翰青雖然可以利用內力將酒氣逼出,但是,同門聚會,還是眾目睽睽之下確實不好那麼做,而且這酒還要繼續喝下去,總不能因為自己酒量小而掃了大家的酒興,自己這個長輩如果在小輩面前醉得一塌糊塗豈不是太丟面子了。於是,他只好找了個藉口:“先失陪了,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他搖晃晃站了起來,打算到廁所去撒一泡尿再順便醒醒酒。
趙翰青搖搖晃晃進了廁所,先運轉真氣調息片刻,酒氣已經被他逼入了膀胱裡,這時尿意更強了,他才掏出傢伙開始放水。一泡尿沒有撒完,他的酒意已消,因為酒氣透過撒尿排洩出來了。
這時,門一響又進來一人,趙翰青一看他的穿著大扮就知道是酒樓夥計,他也沒有在意。鄧銘文在這層樓吃飯,這層樓肯定戒備森嚴,這裡也肯定就不會再出現別的酒客了。
進來這個夥計看到趙翰青盯著他,急忙轉過了身子,然後掏出傢伙撒尿,只是那聲音滴答滴答就像是水管斷流似的。
前列腺炎?腎虛?趙翰青覺得好笑,這個夥計看起來年紀不大就腎虛了?再看看自己急促而強勁的水流不由得更加自豪。忍不住又去看那個夥計,突然眼角一跳,因為他看見這個夥計腰裡裹著一層厚厚的白布,似乎是日本男人的最愛兜襠褲,自從生了兜襠布事件之後他對這玩意特敏感,所以瞄了一眼就認出來了,不過,一個夥計怎麼會穿著兜襠褲呢?他是日本人?日本人怎麼會在這裡做夥計?兜襠布引起的一連串疑惑一下子就變成了警惕。自從得罪了日本人之後趙翰青害怕日本人報復自己,所以警惕性一直很高。
這麼一懷疑就感覺到這傢伙可能不是什麼腎虛了,大概是沒尿而勉強擠出來的,但是尿可不是海綿裡的水只要你願意就能擠出來。
這一下趙翰青的疑惑更甚了,沒事幹嘛來擠尿?好玩嗎?心中有了疑惑趙翰青決定趕緊將水放完,他今天前來參加本門的聚會除了李格愣別的人沒有跟在身邊,可以說現在身邊的警衛力量是最低的,而外面負責警戒的鄧銘文的衛士無法給他安全感。所以,趙翰青一邊注視著這個夥計的動靜,一邊吸了一口氣用力下壓,水流度突然加快。
那位穿兜襠褲的夥計大概是聽到了本來漸緩的流水聲突然又急促起來,眼睛裡閃過一抹厲色,只不過是他側著身子,趙翰青沒有看到。但是,趙翰青看到對方已經不再尿了,而是迅地提起了褲子,動作有些急促而慌亂。
趙翰青看到對方的動作立刻就看出來他內心的慌亂,肯定是心中有鬼了,他越肯定這個穿兜襠褲的夥計可疑,遇上這種情況趙翰青鐵定是要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人的。他打定主意把這個夥計揪到酒樓管事那裡去問個清楚,看他究竟是不是酒樓裡的夥計,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