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伯來,恨不得馬上跳上去將他的臭嘴撕爛。
原本想著將他屁股捅幾個窟窿的,看來還要把他的舌頭一起割掉。
只是現在也沒見著姬如雪現身,梅吟雪知道這小賊陰險狡詐,吃過幾次暗虧,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花船宛如畫中游,輕紗帷幔半掩,酒香四溢。
葉南歸眼神微醺,手中玉杯微晃,琥珀色的酒液輕搖,映襯著他玩世不恭的笑意,殊不知不知,自己光顧嘴上痛快,差點閻王爺那裡走了一圈兒。
他端起酒杯,嘴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依依姑娘,在下準備在揚州也開一座青樓,當做是京城天上人間在江南的分部,不知這揚州那個地段合適。”
“最好的地段”?
依依眼波流轉,似有千言萬語欲訴,卻又止於唇邊。“公子,揚州的風月佳處,莫過於瘦西湖畔。那裡,月色與湖水交融,詩酒與美人相伴,雪月樓的江南分部,便坐落於此。聽說煙雨樓也想在這裡插上一腳。”
葉南歸聞言,眼睛一亮,卻又故作不經意地問道:“雪月樓?那樓中是否真有秦雪情此人?”
依依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秦雪情乃是揚州雪月樓的負責人,聽說幾年前已退隱江湖,相夫教子,不再涉足風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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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如今身在何處?”葉南歸急切追問,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
依依輕嘆,搖頭道:“公子,秦雪情退隱後,行蹤成了謎。我雖在揚州頗有耳目,卻也難以得知其下落。”
葉南歸擺出一副遺憾的模樣,笑道:“唉,聽聞她經營青樓頗有手段,本想請她出山相助。罷了,罷了,世間事,強求不得。”
依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笑道:“公子,依依在揚州風月圈中亦有一定人脈,何不考慮依依呢?依依雖不才,卻也願效犬馬之勞。”
葉南歸哈哈大笑,拍案道:“好!待揚州天上人間開張,少爺定將你捧為花魁之首!”
這時,葉淺斟嘴唇靠近他耳邊,提醒道:“大人,據線人來報,雨煙小姐可是來這附近了,你這戲可不要演得太過頭了,不然有得苦頭吃了”
葉南歸聽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輕敲桌面,輕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這戲既然做就要做的足,若真是雨煙都生氣了,才能真正騙得過那些老狐狸。”
運河邊,南宮雨煙早已氣得臉色蒼白,手中的絲絹被揉成一團,心道,這風流大少來了揚州,自己盼了她幾天,誰知仍不見蹤影。原來都在這裡廝混,顯然是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她輕咬貝齒,跺腳羞怒道:“好你個葉南歸,這便是專程來揚州看我麼,看你整日花天酒地,樂不思蜀,恐怕早已把我忘了吧。”
她心中憤憤不平,想到這要是讓爹爹知道他這風流紈絝的性子,如何會同意他的提親,更是憂慮重重。
南宮雨煙嬌哼一聲,轉身離去:“哼!我倒要看看,你何時才來看我。”
葉南歸鬧出的動靜很快傳遍江南,他午夜牛郎的諢號好事者添油加醋,渲染得神乎其神,目的自然是挑撥他和問劍心閣的關係,想要借刀殺人。
揚州府的官員和楚王的親信,一個個面露不屑,他們私下議論紛紛。
“這小兔崽子估計是在京城被媳婦兒和家裡管的太嚴了,憋得的太可憐了,所以出了京城便如此放縱無度。”
“哼!這狗官最好被揚州的煙花女子吸乾,死在她們肚皮上”。
“這風流紈絝整日花天酒地,如此胡鬧,能成什麼氣候,這葉閣老還如臨大敵一般吩咐下來,是不是太過謹慎了。”
但他們哪裡知道,葉南歸此次江南之行,就是要先在楚王地界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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