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江南,猶如詩中的仙境,在那水墨浸染的世界裡,一位名震江湖、風華絕代的女俠白君儀,以其傲人的風采和國色天香的容顏,成為了一道令人難以忘懷的風景。
她不僅武藝超群,行俠仗義,劍膽琴心,而且才情出眾,像一幅流動的丹青長卷。身著緊身勁裝,腰間束帶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豐盈處更顯風華絕代。
葉淺斟,這位翩翩濁世佳公子,身著青衣,眉眼如畫,風流倜儻,才華橫溢,他的名字在文人墨客間流傳,詩詞歌賦信手拈來,英氣與儒雅並存。
他們在江南的畫卷中相知相識,以詩酒論劍,共賞煙波柳色,琴瑟和鳴中,彼此的心意如絲線般交織纏綿,愈發緊密。
三個月相處,他們在春雨中泛舟湖上,葉淺斟吟詠詩句,白君儀應和撫琴,水波微漾,漣漪盪漾出一段段清麗的故事,關係越發親密。
葉淺斟的翩翩風度與詩詞才情深深打動了白君儀,令她情愫暗生,不可自拔。
然而,正當情感即將昇華之際,葉淺斟卻選擇了悄無聲息的離去,留下白君儀一人在煙雨中等待,直至雲消雨歇,歲月荏苒。
歲月流轉,月華再次灑滿湖心小築,白君儀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那雙眸子中燃燒著不甘與憤怒。
而姬如雪如同夜色中的一抹妖嬈,掩嘴輕笑,彷彿這一切都是她精心佈置的劇目。
白君儀與姬如雪這對冤家,六年前就相識了,年紀相仿,出道時間也相差無幾,一個是名門俠女,風華絕代,另一個則是魔門聖女,風情萬種。
兩人皆是正邪兩道年輕女子中的翹楚,絕代雙嬌,多年的恩怨糾葛使得她們間的戰鬥早已不侷限於武藝的較量,更是一場關乎尊嚴與榮耀的心理戰,如今可不能讓死對頭看笑話。
“葉南歸!”白君儀憤懣地指向葉淺斟,意有所指:“我看你這六扇門裡盡是些薄情寡義之徒!你若不把外邊招惹的那些狐狸精和魔門妖女清理乾淨,休想指望雨煙過門。”
不明就裡的葉南歸愣住了,我這吃瓜的怎麼突然就躺槍了,心中不禁哀嘆:“真是人在橋上走,禍從天上來。”
他正要開口解釋,卻見南宮雨煙眼含秋水,輕扯白君儀的衣袖,撒嬌道:“師傅,您誤會了……”
姬如雪慵懶地倚靠在廊柱旁,朱唇輕啟,吐露的聲音如同冰泉滴落,既清冷又充滿挑逗意味,回應的姿態盡顯魔門聖女的嫵媚與從容:“白君儀,你可別亂扣帽子,姑奶奶可是平西王府明媒正娶的如夫人,京城人盡皆知,寵眷至極,可不是啥外邊的狐狸精。不像有些人,死纏爛打多年卻還未能得到半點名分。”
白君儀冷哼一聲,言語間滿是對姬如雪的不屑:“魔門妖女,和我一般歲數,老牛吃嫩草,誰知道你用了什麼見不得光勾引男人的手段?別在這裡得意忘形,賣弄風騷。”
姬如雪雖然只比葉南歸大了幾歲,但聽聞白君儀的譏諷,內心也不由得一陣刺痛,她反擊道:“能吃到嫩草那是姑奶奶的本事,可不像某些人死皮賴臉的,卻是毫無作用。”
她輕啟朱唇,笑靨如花,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要我說,不如拜我為師,本姑娘教你幾招勾人心魄的秘術,教你怎麼伺候男人,保管讓淺斟公子乖乖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魔門妖女,果然不要臉”,論撕逼,白君儀哪裡是姬如雪的對手,她可是風月場老手,魔門妖女。
白君儀強壓怒火,擺出一副威嚴的姿態:“姬如雪,我是雨煙的授業恩師,按道理來說也是葉南歸的師傅,既然你自認為是他的小妾,那還不給我敬茶?”
“喲,這不巧了了麼,我不但是護國公府的如夫人,也是南歸的授業恩師,不信你問問看。想要我敬茶,怕是要讓白女俠失望了。” 姬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