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委屈,但現下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便輕輕撫撫女兒的頭髮,以示安慰。
櫻哥這才有機會同杏哥說悄悄話:“姐姐,是不是瞧瞧適才那人的去向?總要曉得是怎麼回事。”她雖未點名,杏哥卻曉得是指誰,便低聲道:“我會使人去瞧。”但到底,倘若真是那人所為,這個虧卻是白吃了。
櫻哥也曉得這其中的關係,不過是要找個由頭罷了,省得被人總往凶兆鬼神身上扯。
杏哥不便久留,匆匆離去。
少一時,公主府的女子馬球隊表演結束,時辰不早,將軍府便張羅著招待男客往前頭去吃酒席,女客則往後院入席。唐嫣等人則早就摘了釵環,換好打球用的窄袖袍子、長褲並靴子等衣物,摩拳擦掌等在一旁。許櫻哥曉得出了早前之事,姚氏肯定要等到席終,等這事兒有些眉目才會走,便應了唐嫣等人的要求,拉著梨哥的手坐在一旁看她們步打。
孫氏早就乏了,隨大流帶了傅氏等人往後,冒氏卻是興致不減,只吩咐乳孃帶了許擇同孫氏等人去,她自己則說要留下來照看櫻哥姐妹倆。
這姐妹倆都是大姑娘了,且櫻哥行事自來穩重,這又是在將軍府,哪裡需要她來照看?分明是貪玩罷了。孫氏有些無語,但也不好端起嫂子的架子去管冒氏,只得再三叮囑後帶了許擇去與姚氏匯合。
這邊唐嫣、馮寶兒等人才等男客退場便嘻嘻哈哈地上了場。才要開始,就有人去傳話,道是公主殿下要和她們湊個熱鬧,此時在換衣服,讓她們稍等。
這話一傳出來,已經走了的女眷們又都折了回來,公主殿下要打球,總不能連喝彩的人都沒有吧?
眼看著觀眾從預想的那麼幾個變成了這麼一大群人,又是和公主殿下一起步打,這是何等的殊榮?幾個小姑娘先是吃了一驚,隨即都興奮並忐忑不安地湊到一處商量,既然要打,總要好好打才是,她們人數不夠,是不是再湊幾個人?
馮寶兒猜著公主肯定是要同自己這邊的人組隊,便有些得意,光是看公主的面子,她們今日也贏定了。便盤算著要在公主府的女子馬球隊裡挑哪幾個球技最好的。
唐嫣等人則是想,即便是要讓公主拔得頭籌,她們這邊也不能太過丟人,可是誰不知道永樂公主球技精湛?即便是從公主府的馬球隊裡挑人出來,她們這邊得到的也只會是次等的,此番只怕會輸得極慘,總得拉個球技好的人來助拳才是,當下便都把目光投向了許櫻哥的身上。
唐嫣走過去,抱歉地道:“櫻哥,今日無論如何你都得出一把力,不然日後我們在她們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許櫻哥真正為難。早前的事情還未了,又出了梨哥裙子莫名被燒燬的事情,她真不適合再跟著鬧騰了。卻聽冒氏自告奮勇地道:“櫻哥有些不舒坦,姑娘們若是不嫌棄我老笨,便由我來湊這個熱鬧。”
孫氏等人聞言,俱都詫異地看向冒氏,唐嫣等人也是有些驚奇並懷疑,她們與冒氏並不熟悉,哪裡敢信她是否有這個能力?
冒氏神態自若,不卑不亢:“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我既然敢毛遂自薦,便不會丟了自個兒的臉。”
唐嫣本就是個爽快的性子,又與櫻哥交好,想著許家沒有浮誇之輩,冒氏總不能沒事找事折了自家臉面,先就信了一大半。只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還要看夥伴們的意思。
冒氏曉得要叫人另眼相看,少不得要露兩手,便走下場去,挽起袖子,掄起球杖,嫻熟準確地將球穩穩擊入球門之中,含笑回頭看向唐嫣等人。
此處離球門老遠,要一擊而中實是不易。唐嫣等人哪裡還會挑三揀四,只當是尋了個寶,便都歡喜起來,問冒氏可有衣物?冒氏笑笑,道:“有。”又似解釋一般同孫氏等人道:“早就想見識見識將軍府的馬球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