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太年輕,想不出答案,一時衝動,又有人在旁邊推波助瀾,最後就吹了。”
“吹了?”楚景言眨了眨眼睛。
一個富到流油的大富婆就這麼吹了?還真是有魄力的讓人驚訝啊。
陳朔口中的事情經過聽起來沒什麼精彩,但楚景言知道肯定沒那麼簡單,他口中的那個女人一定來歷非凡,而陳朔,他自己也說,當時的他過得不錯,即使比不上那個女人。
在此之後的事情楚景言當然不會多問,只是他還有些不清楚,為什麼陳朔會告訴自己這些。
就算是器重,也有些器重的過分了。
陳朔倒了杯酒喝完,長舒了口氣後看著楚景言道:“你現在生活的不錯,每天穿著西裝開著豪車,有著不錯的工作,手底下聽話的小弟不少,這才是你吸引女人的地方,這些比你這張漂亮的臉蛋,要有意義一萬倍。”
楚景言習慣性的沉默。
“我這不是再教你一切向錢看齊,也不是教你太過物質。”陳朔拍了拍楚景言的肩膀,說道,“我只是在教你,要好好的活著,活著你就會有這些,會有你喜歡的女孩喜歡上你,會有你想要的生活等著你。”
楚景言瞄了眼桌旁那空掉的酒瓶,知道陳朔已經有些微醺。
以前的陳朔和白繼明都經常的和楚景言說有一些類似的話,但大都關於工作,而現在這樣以一種長輩的姿態來教導,是第一次。
未免顯得有些過於親熱了。
薄情寡義的楚景言相當不適應陳朔這種態度,對人好肯定有所求,楚景言都差把命賣給陳朔了,他還這麼掏心掏肺做什麼?
難道真的像電視劇裡的那樣,這種有錢人太孤獨了?
想傾訴又怕不安全可以找陳慕青和白繼明啊,再不濟也可以找那幫子老華僑,怎麼輪,也輪不到他楚景言。
所以說實在的楚景言有些惶恐。
“好了,現在告訴我吧,那姑娘人怎麼樣?”陳朔揮手讓服務員又送了瓶酒上來,給楚景言倒上,問道,“喜歡嗎?”
楚景言把杯中的酒喝完,也覺得有些頭暈,抹了抹嘴巴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感覺,反正我覺得很適合我,不幼稚,會生活,性格也蠻對我的胃口,差不多就是這樣。”
“你瞭解她嗎?”陳朔接著問道,便又給楚景言倒了杯酒。
楚景言再次一飲而盡,隨即搖了搖頭:“當然是算不上了解的。”
“那就不能說喜不喜歡。”陳朔說道,“我知道你在美國時候有家人對你有恩,這些年你也在找他們,試著回報他們,聽說那家人有個女兒在當藝人。”
楚景言不知道陳朔為什麼會如此瞭解自己的私生活,喝著酒,卻依然點了點頭。
“瞭解她嗎?”陳朔喝了一大口酒之後,依然問了這個之前問過的問題。
楚景言已經被高度的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但卻想都沒想回答道:“當然。”
“全部?”
“全部。”
“那丫頭長得如何?”
“漂亮。”
“比你現在的那個小女友呢?”
“各有千秋。”
“如果她讓你和現在的女人分手,你分不分?”
“她沒那麼不懂事。”
“我說的是如果。”
“我會跟她講道理。”
“她不聽,如果你不分她就和你斷絕一切關係。”
“分。”楚景言又喝了口酒。
陳朔端起酒杯和的一點不剩後對楚景言說道:“一個最適合當你女友甚至妻子的人放在身邊那麼多年,楚景言,或許過個幾年你就知道什麼才叫懂你的人才最珍貴。”
楚景言已經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