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聽那個你一直覺得沒完的故事嗎?”
寒笑無骨的小手,落在他的寬肩上,微微一僵。
“你想說了?”
“嗯,我打電話了,他對我說,你若硬是想知道,他對我說,讓我告訴
你。”
繞到他的面前,氤氳的水霧,縈繞下,她凝著他。
“他是誰?”
摟著她曼妙的身子,讓她貼靠在他的胸口。
“他呀,他是書勁松!”
環著他寬肩的手硬生生的僵住,寒笑不說話,只是抱著他,沒說一句話。
他,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我的傷挺重,我明白!只是也不知道誰,每
天在我的耳邊哭來哭去,哭的我心疼呀,無奈之下,我就醒來了!”
寒笑凝著他迷離的眸光,他像是陷入某段回憶之中,深情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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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的腦袋,讓他使不上力的身子,讓他睜開疲倦的眼睛。
陌生的白,陌生的氣味,陌生的一切。
他以為,他來到的天堂,倒吸了口氣,胸口處的重量,讓他微微的回神,
凝著那掛滿淚珠的可人兒。
心微微一疼,緊接著微微一暖,他才知道,他還活著。
想抬手,拂去她頰畔的髮絲,毫無力氣,只能疲憊的看著她靠在他胸前,疲憊憔悴的模樣。
冷銳推門而入,嘴巴張成了O型,邵漠寒無力的勾唇,用盡全身的力氣對他搖了搖頭。
冷銳輕輕一笑,立刻會意,他是什麼意思,不想吵醒她的小女人。
簡單的給他做了檢查,他的各項身體器官功能都正常。
冷銳告訴他,他現在的身份,半死不活,比醒過來要強多了。
他的身份已容不得他再待在這個世界上一天。
他便由著自己裝病下去,裝的半死不活下去。
忽視每天,這個愛哭的小女人在他胸口流淚。
直到在他醒來一星期後的夜晚,後背的傷在癒合,他聽到病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他天生的敏銳力,便知道進來的是書勁松。
“救不活他,要了你們的腦袋!”聲音不大,卻帶著讓人不容抗拒的威嚴。
。
“不用救了,我本來就是活的。”他撐著身子,坐起身,黑暗中,他看到書勁松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
“先給他做檢查!”
“不用做檢查,他在康復中,我這個醫生你應該會相信!”冷銳的聲音也突兀的響起。
這個夜晚,異常的熱鬧。
他活著的同時,他們也宣佈他死了。
一切不過是一場局,讓所有的人以為他邵漠寒已經死了,除了冷銳,除了書勁松,沒有人再知道邵漠寒還活著。
江城醫院的一切,是書勁松一手安排的,天衣無縫的一場瞞天過海的戲。
讓他免除了追殺又讓他與她的笑重新的生活在一起。
寒笑在他懷中聽的出神。
深吸了口氣,“他為什麼要幫我們?”她喃喃的開口,捧著他的臉,也知道他們這一路愛的多麼不易。
“你是他的女兒!”
寒笑輕輕一笑,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後面的也就不用你說了,那一切也是他安排的對不對?我之所以寫那封信給書瑋,是真的覺得我騙了她,欠著她的,用這種方式得到你,我心裡怎麼說也有些愧疚的!”
“一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邵漠寒真的在那場槍擊事件中身亡,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