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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沒有?!
從她在他的身邊開始,她就不斷地在受傷,他們就不斷地分離。
十年間的,分分離離,終在這一天,他才能擁著她,看著月倒影在水中輕輕搖曳的恬靜生活。
寒笑靠在他的胸懷,十指自始至終與他輕輕交纏。
唇角不覺勾起甜美幸福的笑。
她一直都知道他會做菜,今天她卻是真的開了眼界。
西餐,只會做西餐。
想起中午,他盯著案板上那條活蹦亂跳的魚,一臉愁容的模樣,她唇角就不覺揚起笑。
堂堂大總裁,什麼沒見過,竟讓一條魚給鬧的沒了脾氣。
那幽深迷人的眸帶著無措朝他求助的時候,她望著他臉上那可疑的袖痕,那時候他一定特想將那魚碎屍萬段。
“寒——”她水眸依舊帶著甜蜜的笑意,看著海景。
後面就是他們居住的小屋,沒有華麗的裝飾,像是平常人家的房子,一個獨立的院子,幾間平房,沒有過多的傭人,只有他與她住在這房子裡。
“嗯?”他給予回應,伸手再次攏了攏她的發,那動作溫柔、憐惜、指尖纏繞對她極致的呵護。
“如果我們一直在這裡住,多好啊!”
他眸子沉了沉,“那就一直在這裡。”
“在這裡,我吃魚的時候,你會將魚刺一根根的挑乾淨。”想起晚飯時,他耐**的低頭跟盤子中的那條魚廝殺,那模樣叫全神貫注。
當他露出笑,將盛著魚肉的盤子放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的淚在眸框中打轉。
猶記得誰對她說過,能跟女人挑魚刺的男人,疼老婆!
他跟那條袖燒魚鬥了大半晚上,一口沒吃,推到她的面前,她能不感動嗎?
光想想,她心裡那甜蜜的洪流在心中緩緩流淌。
她抬頭望著他一眼,他望著遠處沒有說話,維持剛才的動作抱著她。
寒笑朝他懷裡靠了靠,“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聲音有幾絲微微的顫抖,她的意思是說,只要有他的日子,她就喜歡,不止是這裡,只要有他,在哪裡都無所謂。
記得,吃完晚飯,他將筷子跟碗筷收進洗碗盆裡,沒有自動洗碗機,他戴上圍裙,做著他以前鮮少會做的事情。
對她說,寒笑,以後你做飯,我洗碗。
你做飯,我洗碗,比不上海誓山盟讓人心神盪漾,比不上我愛你華麗動聽。
就是這句話,讓她的心也醉了。
她靠在他的懷裡,淚溼了他的襯衣。
這屬於兩個人的世界,她怎願意回去?
他對她的寵溺,他對她的溫柔,只想讓她逃避現實,這裡就像一個世外桃源,只有他與她。
他一直都不曾說話,十指與她的緊緊交纏。
擁著她的身子,越來越緊。
溫柔的唇落在她的唇角,那寵溺呵護,讓她輕輕閉上眼睛。
“會不會無聊?”他吻著她的唇,漫不經心的道。
“會呀,我怕我會對你視覺疲勞。”她輕輕笑。
他輕聲笑,唇啃著她的頸子,不語。
那吻,那樣輕,那樣柔,像是呵護世間珍寶般。
手臂環上他的頸項,感受他帶繭的大手在她身體上留下的酥麻戰慄。
輕輕闔上眼睛,“寒,我愛你。”
她衣服輕輕扯開,腋下延至胸口的那道疤痕還在,胸前的遺留下的那淡淡的槍傷印記也在。
他留給她的是傷、是痛。
吻柔柔的落在她的肌膚上,在那疤痕上流連。
她的美頸上,依舊戴著他十年前他送給她的玉墜,看著那墜子在月光下泛著的光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