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擔心她在人群中迷失,像是保護心中極為重要的珍寶……
由於一切毫無頭緒,他們三人決定騎驢找馬,在希臘繞繞。
黃金面具對於希臘人來說並不陌生,因為在十九世紀時,一位考古家在邁錫尼這個地方,發現著名的黃金面具的線索。
既然古有遺蹟發現,在毫無頭緒的現在,舊地重遊似乎是個不錯的想法,於是一行三人便朝南行,直奔伯羅奔尼半島上的邁錫尼古蹟。
租用適合長途跋涉的吉普車後,他們火速的朝南前進,一路上風塵僕僕,前晚沒睡好的莫風坐在後座,很快地就在車上昏睡過去。
韋靈回頭看一眼而微笑,這莫風有時就跟小孩子一樣,還說要保護她咧……
鍾孟翰雖然開著車,但眼角沒遺漏她的任何動作,不知道是何時養成的習慣,只要是她在的場合,他的目光就會不自覺的跟著她。
此時,她帶笑望著莫風的臉,沒來由的讓他心裡閃過一抹說不出的不舒坦。
他斂下眼,專注的看著前方,嚴肅的薄唇看來更加難以接近。
不過,這張臉拿來嚇不認識他的人也就算了,要嚇走韋靈,可沒那麼簡單。
“孟翰……”她輕柔低喚。
“叫我鍾大哥。”鍾孟翰冷冷地開口,她的柔情沒能化解開他濃眉間的陰鬱,反而更加深沉。“跟你說過多少次,你就是講不聽,難怪田莉總是……”
“總是誤會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韋靈接得很順,貝齒咬著紅唇,心裡有著傷感。
呼喚他的名字是她長久以來的冀望,她早在夢裡喊了他千萬遍,她每喊一聲,心裡就多一些希望,但是……他卻總是不肯、總是不允許讓她擁有這個夢……
鍾孟翰沒有開口,徑自沉默。
造成他和田莉目前的狀況的原因,韋靈佔大半的因素,但也不能全都怪罪她,他自己也必須付上一點責任。
他的沉默讓韋靈神情寥落,他……還在怪她?
他都已經懲罰她那麼久了,武術課不見她,總推說有事、連她的電話也不接,這樣還不夠嗎?
而他從來沒有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是……
“你跟田莉的事情,處理得不好嗎?”韋靈淡問。
鍾孟翰回頭睨了她一眼,微微牽動的唇線,有著天生的冷漠,那冷漠曾經輕易的為她撤去,但如今也為她高高築起。
“一切都如你所願的發生,田莉跟我分手了。”他轉頭向前,深不見底的黑眸散發著幽暗的氣習,是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如我所願?”韋靈情不自禁的顫抖,不懂他為何認為這是她的錯。
他說出的話好殘忍,像是一切都是她精心策畫的一樣……
“難道不是?”鍾孟翰的神色未變,但聲音卻冷默幾分,像把刀一樣插入她的胸口。“我沒有留她,只因為在你的事還沒解決之前,把她留在身邊只會讓你有更多機會傷害她。”
韋靈身軀一僵,他的話扼住她的喉嚨,胸口緩慢的泛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疼,她甚至無法辯解。她不能開口,只怕一開口,所有的傷痛會倏地湧上將她淹沒。
過了這麼久,他還是不相信她!
不過……這也難怪,待在他身邊的女人是田莉,他愛的女人是田莉,他理當該把田莉的話當成聖旨,斥責像她這樣衝動盲目的人……
她一反常態的沉默,讓鍾孟翰察覺他的話傷到了她,一股無法解釋的窒悶緊緊地攫住他的胸口。
韋靈的所作所為的確該罵,但是……為何她一句話也不說的無辜模樣,就會讓他有種想打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我這麼說,不對嗎?”鍾孟翰勉強自己開口,壓抑住想安慰她的意圖,縱使這對一向愛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