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狐點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氣的渾身顫抖的上官皇后,牽著百里玄箜的手轉身離去。
“反了反了,這皇家威嚴何在,皇上,這樣的女人怎麼能當二王妃!”
“算了,皇后!”
……
身後一陣陣吵雜聲湧入血狐和百里玄箜的耳朵裡,兩人皆是沒聽見一樣,言笑晏晏,情意綿綿。
二王府。
雨洗過的天空澄澈無比,空氣清新,微風陣陣,花香繞鼻。
血狐披著一件披風靜坐庭中,獨自賞花。
“姐姐”
白沫沫一臉笑意地朝著血狐走去,心裡卻是恨極了血狐。
看著款步而來的白沫沫,血狐起身,淡笑迎上:“妹妹前來寧雅閣,所為何事?”
白沫沫眸中含淚,猛然跪下:“姐姐,寒兒剛剛嫁入王府,姐姐能不能行行好,莫讓王爺休了我,寒兒就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
美人含淚,泫然欲泣,嬌媚動人。
“妹妹先起來吧”
血狐心中竟是有些不忍,上前就去扶白沫沫。
白沫沫詭異一笑,眼裡,閃過一抹狠意,在血狐的雙手扶住白沫沫的雙臂之時,匕首出手,直刺血狐心臟部位。
血狐一個後退,躲過那致命的一擊,面色逐漸地冷寒下去。
不待血狐有所叫喚,白沫沫一把抓住血狐的手,將匕首塞入血狐的手中,匕首反方向插入了白沫沫的臂膀之處,血珠飛濺,腥味撲鼻。
“啊!”
白沫沫花容失色,一聲慘叫:“殺人啦!血狐姑娘殺人啦!”
白沫沫看似一把推開握著匕首雙手血腥的血狐,連滾帶爬,朝著趕過來的下人堆裡扎去,那模樣,還真像個受害者。
血狐冷眼旁觀,眼底的冷意早已凝結成冰,王妃,算計她,很好!
下人們護住王妃,開始對著血狐指指點點,彷彿血狐就是一隻吃人的老虎。
百里玄箜聞聲而至,看到的便是血狐雙手握著匕首,白沫沫一身血腥的一幕。
“小狐狸,怎麼了?”
百里玄箜膽戰心驚地飛奔到血狐旁邊,一把奪過血狐手中的匕首,將血狐上下打量了一番,語氣擔憂:“小狐狸,有沒有傷著?”
下人們齊齊雷到,這王爺是怎麼了,當真是被那少女迷了心智不成,放著自家王妃不顧,倒先去關心那個殺人兇手。
“沒事”
血狐緩緩地搖了搖頭,紅唇緊抿,凌厲的眼神直刺白沫沫,似乎想將她看個透徹。
感受到血狐眼裡的寒意,白沫沫打了一個冷顫,心裡一陣驚慌,眸光閃躲,根本不敢直視血狐的眼神。
血狐看著百里玄箜認真地說道:“不是我!”
百里玄箜冷冷瞥了一眼白沫沫,看著白沫沫垂目,心下已經有了幾分瞭然,眸子裡冷意凝結成冰,冷冷開口:“逸飛寒,拿著休書滾回你的逸府去!”
白沫沫錯愕,一紙休書被百里玄箜扔了出去。
“王爺,不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寒兒啊?寒兒只是來求姐姐替寒兒說說話,讓王爺不要休了寒兒,可是,姐姐卻起了殺心,要置寒兒於死地”
白沫沫抹著淚,一臉狼狽,滿眼悲傷地望向百里玄箜:“王爺,你要替寒兒做主!”
“王爺,請替王妃做主!”
這王妃還真是慘啊!下人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齊齊開口,想要喚醒沉迷女色的百里玄箜。
“我沒有要殺她”
血狐挑眉,冷冷地說道:“是她自己傷的自己,想要以此來陷害我,我沒有必要去殺害一個不得寵且即將被逐出王府的王妃,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