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坐飛機,這一趟來南洲就坐了整整一天兩夜的飛機,現在要回去了,又得在飛機上度過難熬的一段時間。
此時,就在唐軒分神之際,他身後的墨戟忽然抬起頭,一雙陰暗的眼睛撒發出一抹幽冷之光,在他毫無戒備之下,出其不意地打射出了一枚尖銳暗器。
“唔……”唐軒悶吭一聲,身形踉蹌著往前一栽,但轉瞬間又穩住身體,飛速旋轉翻飛,一腳踹向墨戟。
墨戟早有防備,嘴角噙著冷笑,再抬手,另一枚暗器接踵而至,可這一次唐軒就不會讓對方得逞了,他面色鐡青地單手拍開暗器,卻沒想到,就在他對付暗器之際,另一道破空射來的子彈,噗地一聲,強行沒入了他根本來不及躲避的身體內。
唐軒神色突變,驚怒交加地瞪著不知何時閃身出現的唐儒,身體中彈後的劇痛讓他輕輕晃了一下,目光冰冷地朝他驟聲冷喝:“三叔!為什麼?!”
“你來妨礙我做事,我就只能趁機除掉你。”唐儒嘴裡叼著一支價值不菲的雪茄,身邊兩側緩緩跟上來的年輕人,正是唐青和唐止。
唐軒沉著臉,隱晦地盯著唐青和唐止,一手緊捂著中槍流血的部位,一手捏著腰間,那裡有一柄他隨身攜帶的軟劍。
“你要殺了我?!”唐軒很快恢復冷靜,眼神冰沉如水。
唐儒沒回答,他彈了彈菸灰,側頭對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吩咐道:“去,把他殺了。今後大事若成,我就讓你做唐家少主,未來的唐家掌舵人。”
“大哥,你說真的?”
“呵呵,你都叫我一聲大哥了,早就說明你心目中沒有那個無能懦弱的大爺。放心,我膝下無子,除了你能孝順我,我誰也不信。”
頓時,唐青喜形於色,立刻從懷中掏出手槍,上前幾步,對著唐軒的腦袋,輕蔑地冷笑道:“學武功有什麼好?再強大,能比得過這些足以穿牆斷鐡的熱武器嗎?你就算輕功了得,又能比得過遠端射撃的子彈速度快嗎?唐軒,你一向冷傲清高,看不起我這樣的學武不成的人,哼!今天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手裡的槍更厲害!”
“等等。”
“怎麼,你怕死了?”唐青挑挑眉,惡劣地恥笑道。
“我要跟唐止說句話。”唐軒氣勢清冷地道。
唐青也不在乎這會兒時間,他詢問了唐儒的意思,得到同意後,便側開身,但手中的那把槍始終都對著唐軒的頭部。
“唐止,這就是你做出的選擇,是不是?”唐軒揚聲吼了一聲,嚇得唐止渾身一震,垂著頭不吭聲,微顫顫地躲在了唐儒的身後,絲毫沒有在跟人比武時的熱血昂揚。
見此,唐軒沉沉嘆息一聲,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一片冷漠和冰冷,一字一句地吐聲道:“很好!今夜,就做個了斷吧!”
正在唐軒與唐儒等人展開殊死搏鬥之際,鐡面旁若無人地潛入了華安人員入駐的酒店內。
其實鐡面不是第一次接到命令了,早在數日前這個絕殺令就已經下達,並強烈要求他儘快完成。但最近風聲比較緊,國際刑警對各國特工人員的保護措施進行得非常嚴密,他根本找不出機會動手。
但今夜,卻恰恰是個好時機。
一宗本地槍撃大案轉移了國際刑警的注意力,酒店內部的執勤警力鬆懈下來,他剛好可以趁機出手,順便把所有人一併解決。
根據可靠訊息,武斌等人都在酒店,他們一行一共九個人,一個廚師,八個隊員,其中有一個就是上次在世紀酒店裡一招擒獲他的啞巴男人。
想到這裡,鐡面目光變得狠戾,發誓必定要一雪前恥!
但可惜的是,那個啞巴男人似乎不在,而且好像還少了一個人。鐡面的偵査手段非常高超,他大致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