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賜教。”林笑愚依舊謙卑道“敢問周捕頭,昨日去往那告知盧老夫人之時,可有異樣?”
周捕快行禮道“回林少卿,昨日有樵戶前來報案,我等便隨那樵戶前往龍首渠,將屍體打撈上岸,那樵戶識得死者盧墨衡。我等隨即便前往那盧墨衡家中,欲告知家屬,經查那盧墨衡未有子嗣,家中唯有一老婦人,隨即將盧墨衡溺斃之事告知那老婦人,那老婦人聞言一時悲痛,栽倒在地,眾捕快隨即將老婦人扶至廂內,而後之事,蘇司直便已知曉。”
“那老婦人可是仰面栽倒在地。頭部受力著地?”白辰海聞言立即問道。
“哦,正是,敢問這位是?”周捕快聽聞白辰海之言一時驚道“足下可是隨蘇司直一同前往?”
“白辰海,大理丞郎中”白辰海隨即道“只是見那盧老夫人,頭顱後側略有浮腫,便作猜測而已。”
“哦,白郎中”周捕快隨即行禮道“正如白郎中所言,那老婦人正是仰面栽倒,我等將那老婦人扶至東廂踏上,當時並無異樣,蘇司直可做見證。”
“周捕頭多慮,白某隻是想印證猜測罷了。無需慌張。”白辰海隨即說道。
“周捕頭,改日解直,林某請酒!”林笑愚隨即笑道“今日有勞周捕頭了。”
“哪裡哪裡末官之職。”周捕頭隨即行禮,拜別眾人。
眾人歸大理寺途中恰巧遇見程檀睿與藥羅葛牟羽二人,隨即便一同返回大理寺。
眾人回到大理寺中,見喬凌菲與陪同卿二人相談甚歡。隨即林笑愚便問道:“何事如此歡愉?”
“沒什麼,女兒家的心事你莫打聽。”喬凌菲將林笑愚噎回去,隨即問道“那盧老夫人如何?”
“那盧老夫人,昨日業已斃命,我等於東廂房內榻下尋得盧老夫人的屍體。方才又問詢了周捕快,若無差錯,那盧老夫人當是一時悲痛,氣血上湧,而後又栽倒在地,方才斃命。”
“耳鼻可有出血?”喬凌菲聞言隨口問了一句。
“你...你如何得知?”白辰海頓時驚愕,這喬凌菲並未隨其一同前往,竟會知那老婦人耳鼻之中有血跡滲出。
“瞎猜的”喬凌菲繼續道“多半是受不了老伴兒沒了,膝下無兒無女,一時間接受不了血壓飆升,導致顱內出血的緣故吧。”
喬凌菲這一番言語讓眾人連連稱是,雖然誰也聽不全懂,但是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聽不懂。
“凌菲,你說那盧老夫人無兒無女,又是從那人體學中學來的?”裴童卿驚歎之餘不由想起喬凌菲所說的那人體形態學,只是記不全,便好奇問道。
“童卿,你說,他們都誇你記性好,我看你這也不靈光啊,什麼人體學,人體形態學。”喬凌菲吐槽道。
“誒誒,凌菲,你說說你那什麼態學,似是頗為玄奧。”白辰海一時被提起了興趣隨即好奇的問道。
喬凌菲看了眼白辰海道“這前不久你不才分辨出那老婦有問題麼?你說說你是覺得那老夫人哪裡不對?”
白辰海隨即思考片刻道“我是進門時,看那盧老夫人,背影端正,不似老嫗模樣佝僂。”他又抬眼看看喬凌菲道“又見凌菲你,多般示意,方才知那盧老夫人乃是偽裝。”
喬凌菲壞笑道:“你是偷偷的看人家姑娘的胸部了吧,那麼挺。哈哈哈哈”
白辰海聞言害羞的撓了撓頭“凌菲,莫要取笑於我。”
喬凌菲這才輕咳兩聲道:“咳咳,你方才看那女子身段,便是人體形態學的皮毛。”
“哦?為何我不知竟有這般典籍?”白辰海急忙問道。
喬凌菲正欲解釋,門外就有衙役前來報告。“白郎中,這屍首,末官已命人抬放至檢驗房內。”
“有勞,凌菲,隨我去看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