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火苗的打火機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洛林將香菸點燃,稍稍的扭過頭來,他便看到了一個一臉友善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很有老大的派頭和氣勢。
“謝謝,你是?”洛林並沒有用敬語,他不需要對一個陌生人用敬語。
“哦,我叫林豪,大家都叫我豪少,你叫我阿豪就行。”豪少顯得很謙虛的跟洛林握了握手。
洛林沒有多猶豫,身手跟豪少握在了一起:“原來是新記的龍頭豪少,該說久仰的是我。”
眼前這人並非別人,正是新記目前的新任龍頭,之前水伯曾跟自己的提過他,眼前這個人的模樣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不過雖然眼前的豪少一臉的和善,但洛林對他的印象卻不是太好。
看一個人,並不是看他的表面,而是……要透過他的眼神看內心。
豪少那略含笑意的眼神中,悄然包含著一絲野心。
有野心不是壞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野心是必備的素質。
但……豪少的這絲野心讓洛林很不舒服,對方看自己的樣子,就好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彷彿眼前的人隨時都會利用自己,並且將自己算計了一樣。
所以,洛林對他生出了很厚的防備心。
這個情況很不好,說實在的,洛林可不想對新記的新任龍頭有這種感覺,以後他依然會和新記合作,如果和對方的合作關係上多多少少存在了一些隔閡,那就不便於計劃的實行。
就在這時,一直在不遠處送客的蒜頭向這邊走了過來。
“呵呵,蒜頭,你來了,正好。我剛才與洛先生一見如故,正在聊天。”不等洛林說話,豪少率先對著蒜頭笑了起來。
蒜頭臉上依舊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樣子,淡然的點了點頭,看了洛林一眼然後對豪少道:“豪少,今天的追悼會結束了,你還是早些回去社團主持工作吧……洛先生今天剛剛到hongkong,連夜奔波還沒有來得及休息,所以我要為洛先生做一些安排。”
“嗯,好,沒有問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豪少點了點頭,對洛林稍顯歉然的道,“抱歉洛先生,因為現在社團處在關鍵階段,所以我就沒辦法陪你了,這一次您務必要在hongkong多呆上一段時間,無論是代表社團還是代表我個人,都想與您多做交流。”
人家雖然心中心思值得讓人揣測,但表面上的話可是一套一套的,讓人挑不出毛病,所以洛林也很給面子的對他笑了笑,與對方握了握手:“沒事,表示理解。”
…… ……
待豪少等人離開之後,洛林便與蒜頭坐上了一輛車。
“洛先生,您住在哪裡,我送你過去。”
洛林搖了搖手:“沒事,我們就在車上說吧。”他看出來了蒜頭有話想告訴自己。
聽出洛林話中的意思,蒜頭也沒有多賣關子:“嗯,是這樣的,我感覺水伯並非自然死亡。”
“你是說……有人偽造了現場?”
“不,也不能這麼說,可能是有人將水伯的藥物藏起來,或者說,在水伯的食物中摻雜了安眠藥。”
“那屍檢報告裡面有沒有說這個藥物的事兒?”
“沒用的,因為水伯平時攝取的藥物,或多或少都帶有一些安眠藥的成分。”
“可是……這種少劑量的安眠藥,也無法將水伯喪命吧?”
“我只是打一個比方……其實只要是多少懂一些藥物攝取只是的醫師,就能夠配出來一副隱蔽的藥方,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水伯的藥方裡動了手腳,長期攝取,可能就會出現問題……”
“也就是說……這不太好查了,是吧?就算查到,人家醫師開出的藥方,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是日積月累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