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我保護得好好。朦朧裡,我愛上神勇保護神亮亮。他就是十歲文小培心裡的英雄。
都說初戀男人對女人有無比的影響力。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初戀,反正到長大時真正談戀愛,我都喜歡挑把我保護得好好的男友。甚至連異性朋友的選擇也是這樣,就像石然,一個任何時候都會幫我排除萬難的男人。
我的心會放石然進門,是因為相信他。跟他認識這麼多年,我對他性格的瞭解不會比他對我的少。他總是在自己的原則範圍內盡最大努力來幫助我。這就是為什麼在上次的宴會里,他沒有表現出跟我熟絡,等我冷靜下來也沒去怨恨他的原因。他不那麼做,總是有自己的情非得已,也一定是對我傷害最小的辦法。
跟在石然身後進門,被他堵在玄關的走廊裡。
“為什麼不願意當面給我?”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熟悉的信封,語氣裡帶著點不由分說的強硬。
鼻間縈繞著KENZO男款淡香水,很適合石然的氣質,溫文淡雅中隱藏著絲絲奪人的鋒芒。知道我的心擋不住誘惑,只能硬生生逼迫自己挪出他身下的籠罩,轉身走進客廳。
側對著坐在沙發上,我們都在靜默。
不去探究我的心是否在期待他能在長長兩個禮拜後給出我美好的答案,只是這一刻我很想知道他為我作出的決定。
“你跟鄭琳還有聯絡嗎?”他的聲音很遙遠。
我抬起頭看向石然,腦袋裡響起那個東北女孩的堅強笑聲。
鄭琳是劉亮的前妻。他們是大學同學,在校期間戀愛四年,畢業後立刻結婚,只一年就離婚了。我跟石然是在劉亮的離婚飯上熟悉的。當時石然打電話給剛剛跟他重遇不久的我,請我幫他一個忙。他說劉亮要辦離婚,希望能找個女孩子陪他們去,因為鄭琳在這個城市沒什麼朋友。想起初中時那個笑起來酷酷,上課老跟我聊天的小帥哥劉亮,我便答應接下這個麻煩事。
很久沒見劉亮,也不認識鄭琳,更不曉得他們為什麼要離婚。所以當女方哭倒在民政居對面飯店的包廂裡,我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走上前給她肩膀靠,我瞭解女人脆弱時,都需要依靠和傾聽。石然和劉亮都說那天多虧有我,其實我什麼都沒做。
後來鄭琳打電話來感謝,在交談中我們漸漸熟悉,但我一直沒問過她跟劉亮的事情。在機場送她去美國時,她拉著我的手說:“小培,幫我告訴劉亮,我不恨他。跟他的婚姻我得出個結論:家裡沒那個底,千萬別嫁給高幹子弟。”
不久劉亮也在他媽的安排下,去甘肅部隊裡鍛鍊。臨走時我把鄭琳的話帶給他,他的眼裡明顯泛出波光。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語還是對我說:“我真不是個男人,對不起鄭琳啊!原本愛得好好的,一結婚變成兩廂折磨。”
石然走上前去安慰他,他抱住石然說:“兄弟,我們這樣的家庭,結婚千萬要考慮政治因素。”
話聽到這裡,什麼事情讓他們離婚已經不重要了。根本的原因,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
“鄭琳再婚了,老公是美籍華人。公婆都在國內,她現在很幸福。”我挑著簡單地說。
石然苦笑著點點頭說:“也算是劉亮媽媽對她的補償起效了。”
我知道去美國是劉亮媽媽出的力和花的錢,估計是要他們離婚的條件。
“小培,我不知道能不能比劉亮做得更好。”他低頭看著項鍊輕語。
這是他的答案嗎?石然喜歡簡單的事物,他的想法無關愛情,卻有關幸福。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比鄭琳更有家庭條件,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一樣愛著一個出生在高幹家庭的男人。
“我已經放手了。”聲音有些顫抖,作為首相的心早就被痠痛刺死,只有堅強的皇室腦袋還在運轉,“石然,既然這是你的答案,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