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閻埠貴被震驚的倒吸涼氣。
他二十斤的煤桶,現在不過才裝半桶,一塊錢一斤煤,有苦沒地方說。
但他也沒辦法,一旦名聲壞了,那才是大損失,只能咬著牙同意。
“等等,你人可以回家,煤留著,你要是不給我拿錢,我今天就告訴大院!”許大茂見到他同意,立馬道。
閻埠貴趕忙哀求,“大茂,你別說,我現在回去給你拿錢。”說完,一路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前院。
許大茂耍了一番威風后,又立馬賤兮兮的看向婁曉娥,“蛾子,別生氣,等他賠了錢,我明天就帶你出去下館子,咱們吃涮羊肉!”
婁曉娥臉色緩和不少,點了一下頭,直接回了屋子。
而閻埠貴回家的同時,家人一片欣喜,“爸,沒事吧?煤拿回來沒?”
聽到閻解成的話,閻埠貴陰沉個臉,當即罵了過去,“你張著嘴就知道胡咧咧,說什麼晦氣話,真讓我遇到了吧!”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因為你,半桶煤花了十塊錢!”
閻埠貴一邊說,一邊找錢,清點錢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可是十塊錢啊,他過年都不捨得花十塊。
家裡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閻埠貴的情緒,也不敢多說話,只得老老實實閉嘴。
很快,交完錢後,閻埠貴帶回家了半桶煤,往爐子添的時候心疼的不行,好像在燒錢一樣。
爐子的火也一直不溫不火,但與最初相比,房間的溫度總算高了不少。
“爸,今天大年三十,您準備給我們做點什麼吃啊?”閻解成捂著肚子問。
其餘人也紛紛投去了目光。
閻埠貴頭也沒抬,“剛剛買煤花出去了十塊錢,這錢得省回來,今天到正月十五,只有窩頭,要是誰不愛吃,自己找飯折去。”
不出意外,這話立馬遭到了一陣啊聲。
但閻埠貴卻裝作沒聽見,在櫃子一人拿了一個窩頭塞到了眾人手裡。
…
與此同時,蕭家內,明亮無比,爐子被燒的火熱,蕭衛國熱的一度穿起了背心。
這時候,何雨柱從外面進了屋子,並一臉新奇,“嘿,你們猜我看到什麼了?許大茂回來了!”
這話一出口,就連蕭雲也有些震驚,“許大茂出來了?他怎麼會出來呢?他這事不小啊?”
何雨柱點了一下頭,“昂,我也好奇啊,跟著偷摸看了看,他跟閻大爺還交易了什麼東西,我聽得不算清,好像是十塊錢買了半桶煤。”
“哼,買的?不能夠吧,我估計啊他是看許大茂家沒人,偷煤去了,然後沒想到許大茂會回來,這才說買,破財消災。”蕭衛國嘴角掛著一副笑,一臉淡定的推斷道。
蕭雲點了一下頭,還有真有這個可能。
何雨柱也點了一下頭,“還真有可能是這樣,他這人能幹出這事。”
“但我還是好奇許大茂怎麼出來的?我這還沒高興幾天呢?”何雨柱有些失落,他可是希望許大茂進去永遠出不來才好。
蕭衛國聽到這個,臉上更是沒有半點波動。
“我要是記得沒錯,婁家丫頭身份不簡單,撈個人而已問題不大。”
“婁家?”蕭雲喃喃著。
蕭衛國忽然道:“不過不用搭理,婁家這樣的家庭,也就現在能活蹦亂跳了。”
何雨柱有些沒明白,“叔,你這話啥意思,我咋沒聽明白呢?”
蕭愛國也懶得解釋,便招呼道:“行了,以後就知道了,你現在抓緊做菜吧,你瞅瞅給雨水餓了,再等一會桌子都得被啃沒了。”
何雨柱也沒多問,便準備做飯。
而蕭雲則露出一抹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