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要了五毛錢出去買小鞭,一整鞭查下來差不多可以放八十到一百個響。
許多小孩都愛玩。
棒梗一邊點鞭炮,一邊回大院,可剛到前院就被閻埠貴一把給擒住,薅著進到了中院。
“秦淮茹!秦淮茹!好啊,讓我全家人中毒,現在還用糟煤禍害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家不能過個好年!”
“秦淮茹,你出來!我家現在一股臭烘烘的味,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閻埠貴嗓門很大,沒幾下就吸引了不少人。
“三大爺,您不招呼著寫對聯,喊秦淮茹幹嘛?怎麼你這是看她家一個人,有想法啊?”
“哈哈哈哈”
“是啊,三大爺,我家漿糊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題字呢,你招呼秦淮茹幹嘛?還抓著他兒子。”
“我家也是,還是老樣子,花生瓜子,都準備好了。”
…
聽著議論,閻埠貴心情恢復一些理智,“大傢伙彆著急,等我把眼前的事處理好了,我就給大傢伙去寫,但我提前說啊,今年要除了瓜子花生以外,各家各戶還要給我一些煤!”
聽到這個,眾人可立馬不幹了。
“三大爺,您怎麼還漲價呢?這多少年了,一直都是花生瓜子,今年怎麼還要煤了啊?”
“是啊,這給多少合適?多了我還不如出去買現成的對聯呢?”
“對啊,沒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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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閻埠貴一個不注意,棒梗掙扎著從他手上跑了出去,直接鑽回了家。
閻埠貴此時的情緒有些崩潰。
他本想白嫖一下蕭雲家的煤,結果反倒是自己家的煤丟了。
這就已經夠愁人的了,結果用了秦淮茹家的煤,屋子暖和是暖和了,但燻得他滿屋子臭氣,就連於莉都被燻的翻起來白眼。
結合種種,他當即情緒崩潰的吼道:“夠了!你們以為是我願意嗎?咱們大院遭賊了!我家一百多斤煤全被偷了!”
蕭雲就站在門口看熱鬧,剛吃的太飽了,他坐不下去,順便出來走動走動。
“三大爺,這跟你抓棒梗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棒梗偷的?”
“不對啊,棒梗要煤幹什麼?”
“難不成真遭賊了?”
“我得回去看看我家煤。”
“甭去了,我剛來的時候看許大茂家的煤還在,他家沒人都沒丟,更別說咱們了。”
“那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小偷不敢進院,就偷了三大爺一家的煤吧?”
…
此時,秦淮茹帶著棒梗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有人立馬吆喝道:“秦淮茹,你兒子又偷東西了!前院閻大爺家的煤都丟了,找你麻煩呢”
秦淮茹臉色一變,“三大爺,我說了,不是棒梗偷的煤。”
“不是他還能有誰?”閻埠貴扯著脖子,氣沖沖道。
秦淮茹欲哭無淚,“三大爺,你家煤什麼時候丟的?”
閻埠貴有些心虛,但還是立馬道:“就是昨天夜裡!”
秦淮茹點頭,面向眾人:“這就對了啊,昨天棒梗根本沒有出屋,這一點,蕭雲媳婦的老師可以作證啊?她就在我家睡的,您應該知道啊,當時蕭雲找我的時候你也在啊?”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又看向一邊看熱鬧的蕭雲。
:()四合院:我成了卡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