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要出事的啊,棒梗啊,你快跑啊。”
秦淮茹的聲音有些悽慘,就連組織遊街的領頭之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住手!這麼多人打一個孩子,像什麼樣子!”
隨著一聲呵斥傳出,大院住戶這才七零八落的收回拳頭。
易中海揹著手,上下掃了一眼來人,“同志,這是我們大院的事,你還是少管。”
領頭人聞言,冷笑一聲,“大院?我他媽還是居委會的呢!當著我的面打孩子,你們遠就這風氣?你們大院也太無法無天了!”
易中海身形一顫,臉上立馬堆笑,衝著領頭人恭維起來,“領導領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是我們動手欺負孩子,是這小子太損了,我們婚禮辦的好好的,這小子用屎把我們澆了一個遍,這大傢伙才生氣…”
領頭人聽著,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兩下。
這當媽的跟人搞破鞋,當兒子的拿屎澆人,真是一家子奇葩。
他輕聲咳嗽兩下,“咳咳,再怎樣也不能一群人打孩子啊,你看他鼻血都流出來了。”
“是是是,我們保證不打了,領導放心。”易中海低著頭說道。
他話音剛剛落下,大院中便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暴喝。
“兩個畜生,廢物!讓你們看著棒梗都看不住,你們還能幹什麼!不打死你們真是不長記性!”
說話之人是劉海中,他清洗過後來到中院時,聽到棒梗逃跑的訊息,頓時怒火中燒。
他揮舞著皮帶,目光陰狠的朝著大院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罵他那兩個不爭氣的孩子。
劉光天劉光福兩人默默跟在後面,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這皮帶會落在自己身上。
等劉海中出來,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棒梗,他揮舞著皮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棒梗抽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響起,棒梗後脖梗子上立馬被皮帶抽出一條長條血印。
“哇!”
棒梗疼的哇哇大叫,髒兮兮的手不停揉搓血印,以此緩解疼痛,秦淮茹更是心碎一地,“二大爺,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家棒梗,你憑什麼動手,你有什麼權利!”
劉海中沒有意識到眼下的情況,挺著肚子,揹著手,冷哼一聲,“哼,你家棒梗糟踐糧食,你不會教育,我替你教育!”
“這樣的孩子要是不管教,以後到了社會上,那還了得?”
劉海中正在驕傲得說著,遊行隊伍得領頭人看不下去了。
他當即道:“來人,把這個劉海中抓起來!”
“秦淮茹雖然搞破鞋名聲臭了,但她有一句話說的對,那就是你有什麼權利毆打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