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的時間。”季綏本就是哈欠連天,點頭也就同意了。
“小楚,你背揹我吧。”季綏察覺自己有些腿軟,暗自猜測估計是昨晚進入了邵楚的夢,花了點力氣,使至這個身體不能完全負荷。
邵楚把籃子放了放,隨後蹲在季綏的前方:“那你上來吧。”
季綏輕輕地趴上了他的背,環住他的脖子說:“趴好了,你可以站起來了。”暖暖的氣息噴在邵楚的耳根上,他恍惚想到了昨晚夢中的男子。
“你頭離我耳朵稍微遠一點,我癢呢。”示意季綏之後,邵楚便讓季綏提上裝雞蛋的籃子,這才往回走。
“看你個子這麼小,沒想到還不輕。”邵楚笑道。
季綏將小臉靠得更近了:“要不是我被天劫打回原形,其實我比你還高還壯呢。”
“噗……”邵楚笑了,將背上這個小個子孩子的臉腦補成一個高壯男子,真是不倫不類。
“你笑什麼!……“隱約察覺到邵楚的想法,季綏不禁有些懊惱。
“你等著看吧,等我變回去,就輪到我來揹你了。”季綏很是不服氣:居然小瞧本仙……!
邵楚一聽到季綏一不留神就說了一個讓他得小便宜的話,頓時心花怒放:“那你記住了,以後就換你揹我,我要走哪你都揹著我去,就像我現在這樣揹你一樣,穩穩當當的……”
季綏將頭埋於邵楚的頸窩,張嘴道:“我揹你一輩子都可以。”
邵楚點頭,玩笑道:“那也行。”
季綏卻笑得開心,親親邵楚的耳垂道:“那我們就算說定了。”
這季綏該不會也是以前讀書念傻了吧,被人佔便宜還這麼開心?自知敗給他了的邵楚,面色不自然的將臉側了側。
背上的季綏依舊勾著嘴角。
一大一小說著話,慢悠悠走在回去的路上。
……而此刻的寒凜卻在私塾中端正坐著,眉頭皺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心讓先生的戒尺一下一下地打。
寒凜看著自己瞬間變紅的手心,心裡卻怒罵道:“臭狐狸你看你給我爹爹出的餿主意!!——”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寒凜在下學路上都在重複咒罵著這一句話。臭狐狸每天都跟著爹爹去賣雞蛋,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不知道佔了爹爹多少的便宜,而我卻對此無能為力,還要每天被先生打手掌心……
——
好痛的……
寒凜自從去私塾以來,每天的飯量也增加了。邵楚習慣每次都會多舀一點米,因為凜兒現在是一定得添飯的,原來那份量現在根本就不夠三個人吃。
這天寒凜伸出被戒尺打得紅腫的手心給爹爹看,為求爹爹給他安慰。卻不料邵楚卻捉住他的掌心,盤問道:“今天唸書時吃糖了吧?”
那手心還有黏黏的淡黃色糖漿……
寒凜立馬縮回手,心虛地說:“……我就只吃了一塊。”
邵楚豎眉:“那今晚就不許吃了。”
寒凜立刻慌了,撒著嬌立馬認錯:“爹爹我錯了~”
邵楚回頭:“你不是討厭我家花花嗎?怎麼現在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他了?”
一聽這話,寒凜差點氣岔了氣。
“我才是你家的,你是我爹爹,那花花才不是我們家的呢……”一想到爹爹會在短短的時間裡稱呼臭狐狸為“我家花花”。寒凜就又是氣又是怨,恨不得每天都能從私塾中跑出來和爹爹加深感情。
偏偏每次他下學回來就能看到臭狐狸乖巧的很,居然還能幫著爹爹煮飯。寒凜每天雖然也吃飯,可是一想到這飯還是臭狐狸幫忙做的,心裡也還是覺得彆扭……
邵楚在幫寒凜仔細洗掉手心上的糖漿時,見到他的手心又紅又腫,便心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