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綿亙在我的耳畔,我暗暗伸手在他的腰側扭了一把,他“哎喲”一聲彎了腰,這一幕在外人看來要多有戲就多有戲。
小美女粉潤的小嘴嘟嘟噘起來,那邊賈寧的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看好戲似的扯了扯唇,再抿口酒。
“你看我之後怎麼收拾你。”我覷個空悄聲對硯臺說。
酒過三巡,真正的狂歡才拉開帷幕,有人下到舞池隨震耳欲聾的音樂舞動吶喊。我遵循的原則就是硯臺在哪我在哪,堅決不落單。
“小年啊,我去廁所你跟來做什麼?”他哭笑不得的揉著額角看著我說。
“我也要上廁所,哎,你要是出來的早等我一下。”
“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轉性了?”他不斷地挑動眉毛,掛起調侃的笑意。
“變性了!我看你敢不等我的!”
威脅完陳墨硯我轉身進了女廁,出來之前還在門邊探頭探腦,偵查有沒有危險。
“你做賊了啊,幹嘛呢這是?”陳墨硯不知從哪裡蹦出來敲我的腦袋,嚇了我一大跳,我拍拍急速躍動的心臟,瞪了他一眼。
回到我們的座位上沒看見賈寧,我還在暗喜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念頭還沒在腦子裡過完,這個鬼魅一般的男人就又出現了,並且還若無其事的坐在我的身邊。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脊柱急速凍一般的從尾椎僵直至頸椎,擱在膝蓋上的手心開始冒汗,另一邊的硯臺已經被小美女纏上了,顯然她根本沒將我的存在放在眼裡。
賈寧湊近我,從他的身上蔓延而來一股濃郁的雪茄味道,我家裡大伯比較好這口。我動也不敢動,那感覺像是野外遇熊,以為裝死就可以逃脫,可顯然賈寧從生物學角度來說,還是人類。
“這麼怕我啊?這可怎麼辦,能再見到你我已經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啊。”他低低的笑著在我耳邊說。
“他叫你什麼?小年兒啊,這麼親切吶,還以為你跟那個窮酸的小子有多麼矢志不渝,不過碰了你幾下就跟上刑場似的。哦,除了身邊這個雜毛還有那個老男人許南川?嘖嘖,我還真低估你了,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啊,除了你這滑不溜丟的面板,一定還有更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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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有誤;大川明天出現.
補上昨天的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當時不知是怎麼想的'VIP'
憤怒與恐懼有著非常類似地心裡經驗,具體體現為心動過速、身體顫抖、呼吸困難、手心冒汗、青筋突跳、甚至是瞳孔收縮。
“你恐怕不知道如果我成了你的入幕之賓你將會得到什麼吧?體驗過那種瀕死的快。感麼?好像下一秒天堂地獄任你選……”賈寧咂咂嘴發出“咕嚕”的吞嚥聲,“那天我差點就到了,這段日子我天天都能夢到,你嚶嚶的哭,軟著嗓子求我,還……”肋“啊!”他的指骨蹭上了我的手臂,在暗黑迷幻的場景中,像是冰冷的骸骨,比最可怕的噩夢還要令人恐懼,我騰地跳了起來,迅速往外衝。
背後是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我不能回頭,更不敢回頭。舞池裡沸騰的人群阻滯了我,也保護了我。
從不知自己也有如此的潛力,景女士說我決不能去任何人群聚集的地方,哪怕是排隊,我第一個到,也能最後一個回來。
可是我今天不管不顧竟穿過幾乎沒有縫隙的滿當當的舞池,跑出酒吧的時候都快被擠成紙片人了。
人們是這樣的瘋狂,振聾發聵的隨著舞臺上的樂手嘶吼,重金屬搖滾撕扯著靈魂,將它們重組拼湊,那些最深處的躁動蜂擁而出亟待構成重生的表面,或腐朽醜陋,或蓬勃如新生。
我在道邊撐著膝蓋大口喘氣,夜色裡沁涼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