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溫和的笑容。
沈安容笑吟吟的開口說道:
“既是如此,皇上便趕緊去瞧一瞧嵐妃姐姐,左右嬪妾這裡也無何事。”
蕭瑾瑜有些煩躁的想要開口訓斥小黔子,卻還是忍住了。
看著沈安容盈盈笑著的模樣。更是煩躁了些。
她越是這般乖巧懂事,蕭瑾瑜越覺著心裡有些不知味。
復而又看了沈安容一眼,才開口說道:
“那容兒便好生將養著,朕明日再來看望你。”
沈安容笑著送走了蕭瑾瑜,轉過身來,面兒上哪還有一絲笑意。
半躺在臥榻上,沈安容輕笑了一聲。
這麼久安逸的日子竟讓她忘記了,自己枕邊的人可是一代帝王啊。
自己怎會就沉溺在了那假象的溫柔裡了。
若不是小黔子今日稟報,自己怕是一直都不會知曉了。
想到這裡。沈安容突然憶起,每日都聽著如意向自己稟報著宮裡最近發生何事,怎的從未聽聞徐零露有孕一事?
面色冷了冷,沈安容開口喚來了如意。
看著跪在地上的如意。沈安容開口平靜的問道:
“如意,嵐妃娘娘有孕一事你可知曉?”
跪在下面的如意麵色一緊,娘娘怎的知曉了?
思慮了片刻,才開口回道:
“回娘娘,太醫囑咐過,娘娘此番是頭一次有孕,且娘娘身子又弱,萬不可再思慮過多,否則對娘娘及腹中小皇子都是萬般不利的,因此,奴婢才……”
“你知曉此事卻不向本宮稟報,本宮記得本宮吩咐過你,事無鉅細,皆要向本宮稟報。你倒是,現在都可以做起本宮的主來了。”
沈安容不輕不重的開口淡淡的說道。
底下跪著的如意一聽,趕忙把頭低下,開口請罪道:
“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瞧著如意不斷請罪的模樣,沈安容心裡也有些不忍了。
自己怎成了這般,如意瞞著也是為了自己著想罷了。
怎的聽著徐零露有了身孕自己會這般氣惱。
努力平靜了一下思緒,沈安容才開口說道:
“罷了,這次本宮先不同你計較,若是還有下次,本宮定不會輕饒你。”
如意趕忙開口回道:
“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謝過娘娘。”
待如意起身離去,沈安容才嘆息了一口氣,躺在了臥榻上。
閉上眼,腦子裡一團糟,全是這幾個月來。蕭瑾瑜對自己的模樣。
更加煩躁了些,沈安容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才勉強入了睡。
第二日起來,沈安容便覺著懨懨的。
果然,一夜未怎睡著還是不行的。
瞧著沈安容蔫蔫的模樣,吉祥開口問道:
“娘娘您這是怎的了,可是身子有何不適?奴婢去太醫院給您請太醫來瞧瞧。”
沈安容搖了搖頭,開口應道:
“不必了,今日張太醫會來給本宮請平安脈,便請他一同瞧瞧就是了。”
正說著,就聽到喜貴稟報說太醫院的太醫求見。
沈安容理了理儀裝,開口吩咐道:
“請張太醫進來吧。”
可是,瞧著進門的人,沈安容略微意外了一下。
“微臣李書玄給熙昭儀娘娘請安。”
李書玄提著藥箱跪下向沈安容行了一禮。
沈安容看著李書玄,不解的問道:
“張太醫呢?本宮的胎一直是張太醫照料著,今日怎不見他來?”
李書玄低首開口應道:
“回熙昭儀娘娘,今日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