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讓開,出去!”
徐徽音走進了青雨閣殿內,將宮人全部關在了殿外,一個人坐在那裡,目光呆滯。
她到現在根本毫不知曉究竟是誰對那一對墜子做了手腳。
而長姐。卻白白替那人,替自己頂了罪。
長姐根本不知曉自己這裡有這麼一對皎月石耳墜的存在。
那些話一說出口,徐徽音就知曉長姐是為了護著自己。
而因著自己的大意,長姐在宮裡苦苦經營了這般久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而此刻已經回到長陵宮的常佩玖,坐在了正殿內,飲了一口茶,淡淡的笑了笑。
這出戏倒是精彩,只是不知這背後的故事,究竟是何般。可還有何隱情。
“娘娘,時辰這般晚了,奴婢先將晚膳傳上來,娘娘您先用些。”
雲杏看了一眼窗外,開口說了一句。
“不急,本宮記著庫裡還有些安胎的藥材,你去拿來給熙淑妃送去。告訴她,有些事不必著急,孩子終究是無事的便好。”
常佩玖輕輕笑了笑,開口吩咐了一句。
送安胎藥雲杏倒是瞭解,娘娘素來與熙淑妃娘娘交好,如今熙淑妃娘娘腹中皇嗣不妥,娘娘自然是著急的。
只是娘娘讓帶的這些話……雲杏有些不明白。
不過這也不需要她明白,只要熙淑妃娘娘能懂就是了。
應了一聲退了出去,雲杏便趕緊準備了起來。
“皇上,這是臣妾吩咐御膳房特意熬製的安神茶,您用些靜靜神。”
皇后端了一盞茶,呈給了文瑄帝,開口說道。
文瑄帝接過茶喝了兩口,而後開口說了一句:
“皇后今日所做很好,朕心裡很是欣慰。”
皇后明白文瑄帝這是在誇她頭一個便趕去了雍華宮。
“皇上將熙淑妃腹中皇嗣的安全交予臣妾照料。臣妾自然是不敢馬虎。”
皇后微微笑了笑,心裡對雍華宮也滿意了些。
若是今日雍華宮的宮女先去了養心殿稟報,那現下文瑄帝說的話絕不是這幾句了。
皇后心裡明白。這自然是沈安容從前交待過的。
這般有意的討好,皇后心裡笑了笑。
“朕萬萬沒有想到,到了現在,宮裡還有這些勾心鬥角,不乾不淨的手段。”
蕭瑾瑜開口冷冷的說了一句,眼神兒也變得有些冰冷。
“皇上。左右敵不過一個情字。嵐妃這般做,終究是太過心繫著皇上您了。因愛而生了嫉恨,才會出此下策。”
皇后開口應了一句,並非她願意幫著徐零露說話。
而是身為皇后,她不得不這麼說。
“這樣的人在朕的身側,朕實在是覺著惶恐。連朕的孩子都能下此毒手,那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嫉恨朕了?”
蕭瑾瑜一句話說完,皇后嚇得趕緊起身跪了下去。
“皇上言重了,絕不會如此的,皇上莫要生氣,臣妾沒有管教好她們。”
“罷了。你身為皇后,也有太多的不易。人的嫉妒心,豈是你能管教得了的。”
蕭瑾瑜嘆了一口氣。一邊伸手扶起了皇后,一邊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完了文瑄帝的話,看著滿桌子的菜品,皇后卻突然沒了胃口。
因著身子的原因,皇后免了沈安容三日的請安禮。
一大清早起來,不用去鳳棲宮,沈安容一時還不知該做些什麼。
“娘娘,今日不用去鳳棲宮內向皇后娘娘請安,您怎的還是這般早就起來了?”
吉祥看著自家娘娘肚子已經顯懷,正在院子裡走著,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