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都是身穿銀色盔甲的月亮教士兵,他們的樣子比身穿紅色長袍的太陽教衛士要神氣多了,數量上似乎也佔有優勢。
“我們已經在人數上佔了絕對優勢!”那個銀髮中年人興致勃勃的說道:“打贏這場聖戰是遲早的事情!那些下流的太陽教神棍們,唯一的去處只地獄!”
杜飛卻對此不感興趣,在他看來,管你太陽教稱霸也好還是月亮教稱王也罷,都跟他沒有關係,反正他們都是在這一畝三分地裡鬧騰,跟外面的世界沒有關係。
走了很長時間,一座似乎全部是由半透明的水晶築成的冷豔城堡出現在杜飛的面前。
只見這座城堡的城牆,塔樓,等等都是由幽藍色的水晶質物體建成,並且四面都帶著六菱形,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搶眼。
“進去吧!我的朋友,杜飛。”那個銀髮中年人說道:“這裡就是八稜城。”
這個名字聽著好彆扭!杜飛一邊心裡嘀咕著一邊東張西望的進入了城裡,只見城中來來往往的都是身穿閃光銀袍的金髮碧眼的人,但是看他們的衣著風格都很像古希臘和中世紀衣著風格的融合體。
街上的人們都似乎對這個銀髮的中年人十分尊敬,見他的嗎經過自己身邊都紛紛的彎腰施禮。
那個銀髮的中年人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不住的對著那些人揮手還禮致意。至少表面看上去,月亮教要比太陽教要開明多了。
比起太陽教的神殿中那壓抑的氣氛和“除了教徒就是奴隸”的制度,月亮教很顯然在籠絡人心方面做得很好,他的這些居民都不是教徒,都是一開始隨著月亮教教徒遷來的教民,但是透過以他們都透過自己的方式為教內效力,所以月亮教才可以漸漸的從被動佔據主動。
而太陽教而非常牴觸再次從外部再次招人進來,這一點月亮教好而太陽教是不約而同的。因為他們都擔心頻繁的進人使得整個密境的秘密外洩,引起外部世界的那些新的宗教勢力和軍方勢力介入。
傳過人聲鼎沸的大街,杜飛隨著銀髮男子來到了祭祀大廳。這裡明顯的比太陽教那燒包的神殿也樸素多了,但是在樸素的建築中不難發現隱藏的那股底蘊和一絲神秘的微光。
“這就是我們祭壇,我們的最高領袖大祭司在裡面等著你那。”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她在昨天就已經透過占卜得出了擁有奇異力量的朋友今天將來到這裡的訊息,她昨天就囑咐我多加留意,今天果然遇到了你!”
杜飛聽到這句話之後大駭,正欲說些什麼,但是那個銀髮中年人已經將祭壇的大門緩緩推開:“請進吧,我估計大祭司已經等煩了。”
杜飛遲疑了一會兒,最後裝作無所謂似地大大咧咧的抬腳信步走了進去。
只見所謂的祭壇其實是一個半露天似地建築,在圓形的祭壇中心,有無數的白色的光柱在冒著微微的光,裡面空無一人。
他信步走道祭壇中心,只見那些光柱的下面都有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惡魔雕像,個個大都是面目猙獰,都是以口對天,光柱都是從他們的‘嘴’裡噴出。
“你在看什麼,小子?”一個暖暖的呻聲音突然從杜飛的背後傳出。他連忙猛一轉頭!
一個長臉型的,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只見她身穿亮銀色的長裙,長裙很是暴露,把她豐饒的胸部襯托的十分顯眼,高的杜飛都不好意思正眼看她。
“請問你是誰?”杜飛遲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回來?”
那個長臉型身材火辣的女人眯著彎彎的笑眼說道:“我就是這裡的大祭司阿卡菲爾。我當然知道你今天會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掏出一把水晶劍來,這把劍的樣式詭異,小巧,劍身似乎是透明的一般。
“你要幹什麼?”杜飛見對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