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樑小醜裝神弄鬼,幾下就給拾掇了!還沒昨天那幫人利索那。”只見那枯瘦的中年漢子一臉的不以為然,儼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
躲在一旁的的杜飛越發覺得那個持刀帶兵趕來支援之人很面善很眼熟,他突然一拍腦門猛的大聲嚷了出來:“王明陽!”
由於他心情過於激動,叫的聲音太大嚇得那些護衛計程車兵們馬上又緊張起來!立刻又排好了防禦的陣型。
王明陽一間只有一個人有沒有帶兵器一把撥開了眾人:“別緊張,不像是寧王的人!”
“王大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杜飛沒想到在此時此刻能夠遇到故人,不禁驚喜交加。
王明陽吃驚的望著杜飛:“小兄弟,你我從初次相逢起已過了幾十年,你竟然沒有多大變化!真是羨煞老夫了。
杜飛這才發覺幾十年前那個跟自己忘情的徹夜飲酒論事的王明陽王大哥,如今已是兩鬢斑白,額見皺紋隱約可見,名副其實的成了王大叔了。
故人相見分外喜悅,王明陽當即就將杜飛拉到了那個枯瘦的中年人面前:“這位小兄弟名叫杜飛,是原江西名將杜人龍之後杜飛,為人灑脫見識不凡,與我甚是交好,”說著他又轉過身對杜飛說:“這位是我的同鄉,時任江西巡撫的孫燧,為人剛正不阿,也是一位性情中人!”
杜飛和孫燧相互行了禮,隨後幾人進了江西巡撫府衙敘事。杜飛屁股剛剛坐下就忍不住問道:“孫兄,這些個流氓匪類如何能在這光天化日下招搖過市,也沒人管管?還有,你一個堂堂的江西巡撫為何會有人膽敢明目張膽的襲擊刺殺?”
“首先,這位小兄弟可能不大瞭解現在的情況,寧王在各地大肆的招兵買馬意圖謀反,他所找的大都是這些無恥匪類,正所謂是物以類聚啊!我表面上是朝廷命官江西巡撫,但是地方上根本就沒有兵權,江西各地駐軍都又懼怕寧王的勢力,唯一有兵權的江西布政司車禮卻又是個雞骨草兩邊順風倒,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兵匪割據的情況。現在的情況是江西省乃至整個朝野的大臣們都知道寧王的反意,但是很多人都收受了寧王的賄賂,獨獨將天子一人矇蔽。我這幾年不停的上書,除了一日勝過一日的襲擊和暗殺,完全是石沉大海啊!”孫燧悲憤的說。言語間滿是無奈和悲慟。
王明陽此時插了進來:“大哥,我正是給你送信來的。據我朝中的眼線回報,你這幾年所上奏之奏摺壓根就沒有一本帶到了皇上手裡,前些年是那幾個主持朝政的大臣收受寧王賄賂給扣住了,最近皇上掌權之後又寵信江彬這個小人,他直接將你的奏摺轉給了寧王!最近江西省很多上書的官員離奇被殺或是失蹤,肯定跟寧王有關!所以說,你不要再相信你的奏摺會起作用了!還不如我們自己多想想辦法!”
孫燧朝天苦嘆一聲:“我們有什麼辦法?手裡沒有一兵一卒,幾個護院兵丁還要應付每日的明槍暗箭!說句不中聽的話,咱們現在一天天的就等著有一天殺身成仁,以身殉國了!”
“兩位大哥是說寧王馬上就要起事但是朝廷現在還無所事事?”杜飛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沒想到自己離開朝中僅僅不到一年,朝中就發生了這麼多變故!那些個大臣表面上唯唯諾諾,實際上還是自顧自的耍他們那一套!他立刻就對孫,王,二人說:“二位哥哥不必煩惱!小弟跟兵部的人有些交情,我現在就動身京都,速速調精兵強將來鎮壓叛亂!”
“小兄弟此言當真?”孫燧見他年紀輕輕不禁有些疑慮。
但是王明陽立刻拍著杜飛的肩膀說:“謝了兄弟!這次全靠你了!寧王造反在即,你可要快些啊!”
杜飛聽了將手中之茶一飲而盡:“我現在就動身!等我的好訊息吧!二位哥哥一定要保重!小心啊!”
杜飛拜別的了二人便快馬加鞭的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