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去了。
他一共抓傷了對方四個戰士,用法術傷了兩個,還用幻術從戰場上救下了兩個受傷後無法動彈的地浪。當他抱著一名地狼,來到離戰場稍遠
的地方時,心中卻有種想要一口氣逃離戰場的衝動。面對血肉橫飛的場面,他不是害怕,而是極度的厭惡。
“留哥兒,不用管我們了。。。。。。”被他救出的地狼虛弱地說:“去幫你爹他們吧,別讓我們連累了你。。。。。。”
留哥把身上帶的傷藥全放在他手裡,回過頭去打量戰場:戰鬥中的地狼和無傷數目相仿,各有五十多人,其中已經有近半數在激烈的搏鬥中受了傷,
也各有三、四名族人死在了對方的手中。
現在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戰鬥越發激烈。留哥在站團中搜尋著自己熟悉的身影——靜石站在地狼族的最前面,以一敵三,依舊穩佔著上風,
之間他大劍一揮,一名無傷慘叫著倒了下去,被他斬下了一隻胳膊。
另一邊,沈珠和予背對背地和無傷對抗,雖然不佔什麼優勢,但勉強能夠應付;在他們不遠處,執圭、執珂兄弟的情況也是如此;而糕兒為父報
仇心切,一開始就憑著一股猛勁向前衝,此時陷入了敵陣,正獨自和好幾名無傷廝打,眼看就支援不住了,磊峰和其他幾名族人正奮力向他們衝過去。
“糕兒,我來了!”看到渾身是血的糕兒,留哥原本的迷茫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大叫著向前衝去。
在混亂的戰場中,要靠近糕兒談何容易。留哥急於救朋友,反而使自己也陷入了苦戰。他只向前衝出二十幾步,身上已經添了數道傷口。
看著糕兒身上傷痕越來越多,留哥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前進一步,不由焦急地喊叫起來。
一名無傷從後方向糕兒貼近,糕兒久戰之下昏昏沉沈,根本沒有覺察到,聽到留哥大聲叫他小心,反而�頭向留哥方向看去。
“糕兒,後面。”急哥急衝向前,被兩名無傷一左一右同時擊中,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滾才穩住身體,肋骨一陣劇痛,一時竟然站不起來。
眼看著糕兒就要被那無傷一劍刺中,‘咄!’靜石大喝一聲,把手中的劍向那名襲擊糕兒的無傷擲去,接著一縱身,硬生生從好幾名無傷頭上躍了過去,
一把抱住糕兒,將擋在面前的無傷紛紛推開,回到了地狼們的陣營中,靜石把傷勢不輕的糕兒交給同樣受了傷的沈珠和予,看著他們一起退出了戰場,
才回頭去尋找兒子。
糕兒的安全脫險令留哥鬆了口氣,向父親一豎大拇指,專心地應對起面前的敵人。
戰鬥漸漸接近了尾聲,也許真的是留哥他們這一幫小兄弟初上戰場的血勇之氣起了作用,地狼族這一邊已經佔據了上風。
留哥一揚爪,又打倒了一名無傷,當他爬起身逃竄時,留哥並沒有追上去。一連幾個時辰的廝殺,已經讓他很厭倦了。
留哥厭倦的時候,另一邊卻有人深感沮喪。
執圭和執珂兩兄弟一邊和眼前的無傷交手,一邊看著留哥,都是些喪氣——他們一直默默地計算著,留哥這次共重傷了對方七名戰士,擊斃了一名,
還救出了己方三人,可以說和年長的戰士們相比也毫不遜色,而他們兩兄弟除了落得一身傷痕之外一無所獲——這裡沒有長輩和先生的偏愛,
憑的全是自己的本事。
兩兄弟互看了一眼,奮力向前進攻,希望在戰鬥結束前,至少能殺傷一名敵人,決不讓留哥回去之後獨自出風頭。
此時無傷已經開始撤退,斷後的是三名經驗戰鬥豐富的無傷戰士,其中一名獨自迎上了這兩名急於建功的年輕地狼。
“執圭、執珂,快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