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佩德羅,那是個荷蘭人的名字,但他其實是個赫索斯拉夫人。」
安東尼漠不關心地點點頭,「不管叫什麼名字,不都是南歐人。」他說道,「接著說吧。」
「那個人可能對我很感激,所以一直像只狗一樣跟著我。大約六個月之後,他得熱病死了。在斷氣之前,他叫我過去,在我耳邊用幾句行話說了個秘密,我當時還以為他說的是金礦,然後他把貼身帶著的一個油布包塞到我手裡。好吧,我當時也沒把那個東西當回事。過了一週,我才開啟那個小包。我承認我就是太好奇了,我當然知道按照佩德羅的智商,就算看見金礦也不一定認得出來,但萬一要是真的呢?」
「一想到金子,你的心就撲通撲通的了吧,本性難易啊。」安東尼打斷他。
「我這輩子都沒覺得那麼噁心過。金礦?呵呵。對於那種卑鄙小人,那個東西還真可能就是個金礦。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一個女人的信,對,就是一個女人的信,而且是個英國女人。那個賤人居然在勒索一個女人,他竟還不要臉地把那個髒東西給我。」
「你的剛正不阿真讓我喜歡,但是,詹姆斯,我告訴你,南歐人永遠都是南歐人。他的本意是好的。你救過他的性命,於是他把自己的財路留給了你。」
「那這個東西我可如何是好?燒了?一開始我就是這麼想的,但我想到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她並不知道那些信已經毀了,肯定會終日惶恐不安,擔心哪天那個南歐人又出現了。」
「我真沒想到你想像力這麼豐富。」安東尼一邊說,一邊點了一支煙,「你說得也對,這樣一來確實更複雜了,那郵寄給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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