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耳垂兒,那兒,扎的有洞,那是女兒家戴耳墜兒用的。
花玉燕有所覺,訝然忙道:“閣下,你……”
李雁秋倏然斂態,忙道:“沒有什麼……”
花王燕哦地一聲,笑道:“我明白了,你是瞧我的耳垂兒,是麼?”
李雁秋臉上一熱,沒說話。
花玉燕笑道:“閣下,別自作聰明,那沒有什麼,我從小嬌生慣養,爹孃卻我當成女孩子帶,你明白麼?”
李雁秋雙眉忽揚,淡淡說道:“我明白了,我更明白當初我為什麼對閣下有似曾相識之感了!”
花玉燕“哦”地一聲,凝目靜待下文。
李雁秋接著說道:“事實上,你我確曾相識,對麼,姑娘?”
“姑娘”花玉燕笑得心驚,也笑得勉強,道:“你把我當成了女兒家……”
李雁秋道:“事實上閣下不住在內城,而住在內城,而住在‘迎春院’,對麼?”
花玉燕一驚,張口瞪口,一時未能答上話來。
李雁秋倏然一笑,道:“‘迎春院’裡的紅牌,我失敬,曾說得那夜驚鴻一瞥,沒料到的確俠女出風塵……”
花玉燕臉上浮現一抹酡紅,道:“你既然認出了我……”
李雁秋只覺一股莫明其妙的氣往上衝,淡然截口說道:“姑娘,你令人替你惋惜,我沒有別的話好說,你請吧!”
花玉燕抬眼凝目,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雁秋道:“沒什麼,姑娘令人不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