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十公分長,二十公分寬,很厚實,宰牛都行。
那天,小四磨刀,磨到了黑天。第二天又接著磨。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他還是磨。
孫懷秀看著那被磨得亮光光的刀,真是嚇壞了。她趁著小四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去。她跑到馬繼成的家裡,大驚失色地道:“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馬繼成看她緊緊張張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問:“懷秀,怎麼了?你慢慢地說。”
“小四磨刀了,那刀可大可長了。”孫懷秀邊說邊比劃。
“他磨刀幹什麼?”
“不知道。”孫懷秀搖了搖頭,說:“他說他要跟著魯含去打工,是不是這裡邊有道道?”
“有什麼道道?”
“是不是他要殺他。”孫懷秀一臉的驚恐。
馬繼成想了想,說:“他要是想殺他,昨天不就殺了嗎?何必又費二回事。”
“那他想幹什麼?”
“大妹子,你放心,保險沒事。”馬繼成說完,大聲地笑了起來。
孫懷秀被笑得一頭霧水。
第五章 報名跟著老闆去打工 〔七〕
魯含招工很理想,除了原來跟他乾的五個人之外,他又在本村招了十二名。這十二名工人都是個頂個的管用,可以說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就連馬繼成都報了名。這兩天,樂得他小酒杯摔得乒乓響。他算算日子,再有兩天的時間就要出發了。
就在他要出發的當口,卻發生了一件誰也意想不到的大事情,一下子又把他纏住了。
那天,他剛吃過早飯,鎮民政所的周所長就來到了魯含的家,說有人舉報他爹死的時候沒有火葬。
魯含當時一聽就懵了,像晴天霹靂一樣,一下子呆在了那裡。剎時,他頭上流下了許多冷汗。很快,他穩了穩神,想了想,就笑著說:“周所長,那有哪麼回事?當時,我爹下葬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
“看到了不假,可你做了一個小動作。”周所長不溫不火地說:“你搞了一個瞞天過海的招術。”
“這純屬誣陷,周所長。”他說完,看著周所長的臉。
“誣陷不誣陷的咱不說,咱們用事實說話。”
“怎麼用實事說話?”
“開棺驗屍。”
‘怎麼開棺驗屍?”魯含裝起了糊塗。
“開棺驗屍,你不知道?”周所長兩眼盯著他說:“就是把棺材扒開看看。”
“扒開棺材,那不行。”魯含生氣地說:“誰的老爹埋上叫扒?”
“魯含,你要搞明白,這不是叫扒不叫扒的事。”他一頓說:“扒開,我們好給舉報人,給群眾一個交代。”
“要是我爹火化了呢?”
“那我們就追究舉報人舉報不實的責任。”
“是誰舉報的?”
“我不能給你說。”周所長看了他一眼,說:“我們得保護舉報人的權利。”
“周所長,我爹真得火化了。’魯含哀求了起來。
“火化了,把火化證拿出來,我看看。”
“火化證,那我找找。”說完,他往屋裡走去。”
一會兒,魯含又走了出來,說:“對不起周所長,那天火化完,不知是誰拿的證。”
“這麼重要的證件,你都不重視,你還重視什麼?”
“怨我,周所長,是我麻痺了。”魯含笑笑,說:“我給你檢討。”
“這不是檢討不檢討的事。魯含,我給你說,如果你父親沒火化,你就趕緊地起出來火化去。”周所長語重心長的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
“周所長,我父親真得火化了。”
“真得也好,假得也好,你拿出證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