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既然你們都不認識字,又怎麼能夠聽信這個蔣炎一人所言呢。說三成賦稅就是三成賦稅。這個蔣炎啊,他是眼花了看錯了!”郝流眼神示意之下,幾個新野城守軍點了點頭把蔣炎給包圍在了中間。
“我沒有眼花,上面的的確確的寫著的就是賣身契,不相信我們到新野城去,把他貼在衙門口,佈告欄上讓大家看看。”蔣炎還在那裡大聲的喊著。
郝流的臉上已經冰冷了起來。
“這個郝都尉逼迫我們籤賣身…契”這個契約的契字還沒有說出口,突然蔣炎就是胸口一疼,定睛一看,原來是靠近了蔣炎的郝流的手下對著蔣炎動手了。剛才正是一個新野守軍暗地裡一拳打在了蔣炎的肚子之上,讓蔣炎這才一口氣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這就是賣身…”蔣炎還想開口又是一拳打在了胸口之上,那邊一些流民看著郝流圖窮匕見了,百姓也是怕事,都不願意強出頭,看著郝流有點恐懼。
郝流看著這幫賤,民的害怕的樣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
“咳咳咳!”那邊的蔣炎口中都吐出鮮血了,這幾個新野的守軍下得黑手太重了。
“呵呵,這就是揚州,這就是那個蜀王殿下的樣子,蔣某人算是見識了有如此的手下,必然這個蜀王劉莽也好不到哪去欺世盜名之輩罷了,郝流我告訴你,哪怕蔣某人就此死了,蔣某人都要說,這是賣身契,不能去籤,簽了就一輩子只能給人做奴隸了。”蔣炎繼續大口的喊道。
“這要不我們就不簽了吧!”那邊的流民又騷動了起來,一個個都不想再上面按上手印了。
“哼!給臉不要臉!”郝流怒了,他剛才只對蔣炎動粗沒有直接下殺手,那是因為這個蔣炎怎麼說好歹也值個三畝田地呢,現在這個蔣炎給臉不要臉,郝流自然也不會再輕手了,不就是三畝田地嘛,他郝流不要了,郝流手往下一揮舞。
立刻就有新野守軍點頭明白“唰!”寒芒閃爍了起來,這個新野守軍手中的戰刀出鞘了,那邊流民百姓慌了,這個郝流是要殺人滅口了。
“來吧,殺了蔣某吧,欺世盜名之輩,偽王哼!”蔣炎冷笑道,閉上了眼睛。
“噗!”滾燙的鮮血迸濺了出來。
這就是被殺的感覺嘛?怎麼感覺不到疼呢,蔣炎感覺到了鮮血的滾燙卻沒能夠感覺到疼痛,難道是他死得太快了嘛。
“啊啊啊!”一聲的慘叫在蔣炎的身邊響了起來,蔣炎很是奇怪,他自己沒喊疼呢,為何邊上有人在慘叫。下意識的蔣炎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卻是讓蔣炎愣住了,地面之上一個新野守軍正在地上慘叫著打著滾,鮮血迸濺了一地,把地上都給染紅了。
“蔣兄,沒見過鮮血嘛!”邊上一個很是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蔣炎這才看到,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很是淡然的看著自己。他的手上正拿著一把戰刀。這把戰刀不正是剛才新野守軍手上的嘛。
“是你。你救了我?”蔣炎這才看到這個人不正是剛才那個叫做韓揚的百姓嘛,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刀疤臉一個壯漢。“你為何要救我!”
“沒什麼為何,只不過看不慣罷了!“這個年輕男子很是淡然,手上的戰刀還在滴著血可是年輕男子卻絲毫不在意。
“你,你們,大膽!你們想死嗎!”郝流是又驚又怒啊,他本想殺了一個蔣炎讓眾人閉嘴的,現在好了不但蔣炎沒死。他的一個手下卻被一刀砍中躺在了地上痛苦的打滾了。
“死?就憑你郝流嘛!”
“哈哈,爽快!”邊上的刀疤臉說道。
“好,好,好啊!給臉不要臉。”郝流也是動怒了,他的眼睛之中有了殺意,這個郝流原先就是地痞無賴,在這個亂世之中也不是沒有殺過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