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過堪堪守住了黃州,而這個射公子一出馬竟然能把呂布軍打得潰散了,當真了得。
“潰散哼?!”一旁的錦袍男子嘴角上揚起來露出了一絲不屑。“就那個蠢貨嘛!“
“興霸慎言?”黃射看不起甘寧,甘寧又何曾看得起黃射,看不起可以那要放在心裡,一旦被他人聽去了,以黃射的肚量甘寧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射公子打贏了呂布軍,於你我都是一件好事!”
黃射贏了此戰黃祖論功行賞也少不了蘇飛等人的功勞。
“贏?兄長,什麼時候你也變成這樣了?!”甘寧本想說蘇飛沒見識的,可是到嘴的話語卻變了。
“嗯?!”蘇飛眉頭一皺,甘寧可以說是蘇飛第二佩服的人,第一個是黃忠,除了武力比不上黃老將軍以外,甘寧其他方面都比黃忠強上一分,甚至在水軍之上,黃忠都不是對手。
他不介意甘寧說自己,因為甘寧這樣一定有緣故的。
“此話怎講!”蘇飛詢問道。
“兄長你看!”甘寧之所以叫蘇飛為兄長,不但是因為蘇飛比他大,而且還因為蘇飛能夠包容自己的出言不遜。
“呂布軍有三軍為主力!”甘寧分析道“幷州狼騎,陷陣營還有一個城管軍!”
“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這三個部隊全都不見了!幷州狼騎因為黃州地溼,且河道縱橫無法為戰,可是其他兩個呢?全部消失不見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甘寧說道。
“你是說?!”蘇飛也想到了。
“當然是堵那個白痴的後路了!”甘寧一點都不客氣“至於兄長所說的潰退?這些呂布軍是在逃跑,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的逃跑之間卻沒有人丟下一面旗幟!”
蘇飛也看到了,呂布軍雖然在敗退,但是敗退之間卻沒有丟下一面旗幟,旗幟才是一個大軍的指向標,特別是中軍大旗,他代表著主將,其他將旗也是各自將領的代表,有時候主將沒死,但是旗幟倒下了都能導致士卒的潰敗。
但是現在代表著將旗的旗幟卻在很從容的撤退,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這根本不是敗了,而是在誘敵。
“那邊?!”蘇飛順著追擊的路線看過去,那個方向已經不是黃州地界了,甚至已經不是江夏的地界了,不再河流縱橫,土地也變得硬朗了起來,樓船不可能透過的。
“完了!”蘇飛驚得站了起來“來人來人,快派人去通知射公子撤退,撤退,那是敵人的計策!”
“來不及了!”甘寧搖了搖頭說道,從船上下去,再去通知黃射根本來不及。
戰場之上,江夏軍已經追紅了眼睛,前面全是戰功啊,殺一人回去就能得到一分獎勵。封妻廕子,升官發財就靠著他們了。
呂布也在亂軍之中,當一半的江夏軍衝出了黃州地界的時候,呂布調轉了馬頭“準備收網咖!”
“嗯!”陳宮點了點頭,一揮手身邊的一個傳令兵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大的號角,號角之聲響了起來。
“號角聲?!”黃射看著那漸漸集結的呂布軍冷笑了一聲“現在才反攻遲了!”
“號角聲?集結起來給我們殺嘛?!”許志鋼槍之上還留著鮮血,這些都是死在他手裡的呂布軍士兵。
“號角聲!?臧霸聽到了這個聲音,也停了下來。
“怎麼不跑了嘛!想好了怎麼死了?”許志橫著長槍指著臧霸說道。
“對!”臧霸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我是想好怎麼死了!想好怎麼讓你死了!”臧霸的手在顫抖,他已經忍受得夠久了,從昨天開始,這隻蒼蠅就一直在他的耳邊飛來飛去,臧霸多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是卻軍令難為。
現在,終於到了拍死蒼蠅的時候了。
“牙尖嘴利!今天就讓你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