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砝碼留在佘凌國,誰也沒比誰高貴多少。
只不過在佘凌國人眼中出差的劉安陽是主子而已。
再者就是家族中出了有經商天賦的人,財力有所提升,生活質量也瞬間提升上來了。
在龍州國都中也有了一定的威望與人脈 ,在眾人心中才算是有了份量而已。
劉安陽也並不會苛責同一批由佘凌過來的人員。
畢竟都知根知底。
得罪他們沒自己啥好處,萬一訊息洩露她還要跟著一起吃瓜落。
他這一脈分支可都在這了。
由於家業逐漸增加,內院裡的妻妾姨娘也是有所增加的,同時兒女孫子也呈現開枝散葉狀態。
算算三代人中由帶來的幾百人,到現在的上萬人,還有逐年上升趨勢。
除了核心人員,一些後進入的就只是普通人,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異曲同工,那咱們沒再高薪聘一些能工巧匠趕超他們,生意嗎?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我奇,玩的就是心跳,不可能錢都等著人來賺,一會你下去安排他們多留意一些,咱們聘得起,……:咱們只是不想耗的那麼久,畢竟每日人員開銷那麼多,租金鋪子都是要銀錢的,只有賺錢才能更好的生活不是嗎?耗時間又耗功夫的事情真的是傷腦筋………”
劉安陽搖了搖頭,繼續翻著賬本。
“是”,劉三趕緊躬身答應著。
畢竟端著一次可以,端著二次也可以,畢竟劉三現在端的是劉安陽家的飯碗,由他發銀錢討生活的。
有時候適當的給予主人家一點尊重也是可行的。
要不然讓人生厭了,死了就不能再鬧騰了。
不大不小的事情劉安陽根本不放在眼裡。
到了他這個位置,安穩才是最重要的,雖然還身背數職,只不過有些沒辦法推脫,圓滑著來辦事就成,哪方都不得罪的原則。
要是真到了你死我活的那步田地了,活的那方肯定是他上岸的方向。
這點肯定是毋庸置疑的,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
“霓裳坊,這個現在是哪個在管理這家鋪子”
劉安陽又翻了一本賬冊,出聲詢問道。
“老爺,您忘記了 這個是您大伯的老二也就是您的二堂哥他們家在管理著”
劉三躬身解釋道。
“二伯的老二,劉安驊,那個流鼻涕泡泡的臭小子,唉,親戚太多了,這些年都各忙各的,偶爾過年的時候才聚一聚,也沒仔細看,都分不清誰是誰了,就我這樣好些個人肯定也認不出我來了,發福發得厲害,也是,要不然咱們劉家怎麼可能在龍州越做越大呢,得虧我這一身肥肉,呵呵”
劉安陽一邊說還一邊笑著。
“是啊!老爺不忙怎麼有這麼大的家業呢?”
劉三也附和的說道。
“不過這錢是掙不完的,老爺您還是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雖然兩人是主僕關係,也是上下級關係,但是這麼多年的相濡以沫兩人也是近乎朋友的關係。
“劉三啊!算起來咱們500年前可能是一家子呢?你說咱們這是怎樣的緣分啊!”
劉安陽一邊翻著賬冊一邊與劉三聊著天。
嗯,就是聊天,沒有公事公辦的嚴謹。
“你家老爺我這個身體啊!自己是知道的,你知道我為啥這麼胖嗎?還不是應酬出來的,世人只道咱家生意做的如日中天,又有誰知道那都是酒桌上喝出來的,”
劉安陽忍不住抹了一把辛酸淚。
“曾幾何時我也是木訥的大小夥子,也是靠著幾文的工錢養家餬口 ,可是啊!我不服輸,不信命 ,我從一文錢的豆子到幾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