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點頭。
酒吧剛開業,所以蘇聞一直在忙那頭的事情,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熟睡中的輕言,他躡手捏腳過去,彎腰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隨後關門離開,不想影響輕言休息。
蘇聞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輕言已經在準備午飯,是他最愛吃的紅燒排骨,還沒開飯,蘇聞就忍不住捏了一個往嘴裡塞。
輕言笑著拍他的手,“真沒出息!”
蘇聞嘿嘿嘿的笑起來。
大概是餓久了,他一口氣幹了兩碗米飯。
午飯結束,輕言去收拾廚房,蘇聞隱約聽到耳邊有類似於蛐蛐的叫聲,一扭頭,小傢伙正衝他勾手指。
蘇聞掃了眼廚房,便跟著小傢伙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小傢伙捂著嘴,壓低聲音,“媽媽不讓我告訴你,但我還是想說!”
蘇聞從兜裡摸出一些零用錢塞給小傢伙,“這都是你的,說!”
小傢伙開開心心的揣進了兜裡,“我跟你說啊蘇聞叔叔,昨天晚上王政來家裡了,他……”
“小凱,過來洗手!”輕言抄著手打斷他們。
小傢伙吐吐舌頭,一溜煙跑了。
蘇聞摸摸下巴。
王政那傢伙竟然從海城找到寧城,絕不會太簡單,這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他想去找王政問個清楚,再不行就狠狠楱他一頓,讓他不要再騷擾輕言,可輕言太要強,又要面子,她和王政那一段過去只會在她傷口上撒鹽。
蘇聞迷茫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但他堅信,無論王政做什麼,輕言都不會動搖,而且如果她有什麼需要,也一定會找自己幫忙……
醫院。
蘇櫻孕期滿三個月,第一次拍彩超,蕭慎推了所有的工作,專程陪她一起去,彩超出的第一時間便落到了他手上。
他盯著上面根本看不清鼻子眼睛的小東西,內心似是被攪了個天翻地覆,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中緩緩融化了。
一米八多個頭的大男人,站在原地生生盯了好幾分鐘,視線如同焊在了上面,甚至手都在顫抖。
這個什麼也看不出的小東西,就是他的孩子?
自然界也太神奇了吧?
檢查室的門響,蘇櫻走了出來,蕭慎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的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