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攘手並肩而立,我的不快已經拋諸腦後。他聞起來真香,不管是否不夠成熟,我怎麼能抗拒他?
﹁餓嗎?﹂過了一會兒後他問,我閉上眼睛,頭倚在他胸前。
﹁嗯,餓壞了,那些:…呃:…活動讓我胃口大開,但我沒換晚餐的服裝。﹂我確定這一身小可愛加運動褲的打扮,應該會在餐廳引人側目。
﹁妳的打扮對我來說沒問題,安娜塔希姬,況且這星期整艘船都屬於我們,我們可以愛怎麼穿就怎麼穿,把它想成是蔚藍海岸地區的星期二便服日就好。總之,我們去甲板上用餐吧。﹂
﹁好,我喜歡那樣?﹂
他親吻我|一個真心誠意又帶著歉疚的吻,隨後我們牽著手漫步走向船頭,西班牙冷湯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服務人員幫我們端來烤布蕾之後,就識相地退開了。
﹁你為什麼老是喜歡幫我編辮子?二我出於好奇地問克里斯欽?我們比鄰而坐,我的小腿纏著他的,他正準備拿起甜點匙,總到問題時頓了一下,接著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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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妳的頭髮捲到什麼東西里,﹂他平靜地說,一瞬問似乎失了神。﹁習慣吧,我想。﹂他沉默下來,突地雙眉緊蹙,眼睛微瞠,眸裡充滿警戒。
他想起了什麼?我猜是某個痛苦的童年回憶。我不想提醒他那些事,我靠過去,用食指抵著他的唇。
﹁別想了,沒關係,我不必知道,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對他露出一個溫暖安慰的微笑,他一臉警惕,但隨後整個人明顯地如釋重負。我湊上去吻他的嘴角。
﹁我愛你,﹂我低吟,他露出那令人心痛的靦腆微笑。我融化了。﹁我會永遠愛你,克里斯欽。﹂
﹁我對妳也是。﹂他柔聲說。
﹁不管我有多不聽話?﹂我挑起一道眉。
﹁我就愛妳的不聽話,安娜塔希侄。﹂他笑。
我用湯匙敲著甜點表層的脆皮焦糖,搖搖頭。我會有搞懂這個男人的…天嗎?嗯:…這個烤布蕾真好吃。
等服務人員收走我們的餐盤,克里斯欽拿起一瓶粉紅香檳幫我斟滿酒杯。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只剩我們兩人,便開口問他:﹁不準去上廁所是怎麼回事?﹂
﹁妳真的想知道?﹂他微微一笑,眼裡閃著情慾的光芒。
﹁不行嗎?﹂我啜一口酒,從睫毛底下望著他。
﹁妳的膀胱越脹,妳的高潮就越激烈,安娜?﹂
我的臉頰發燙。﹁哦,我懂了。﹂真要命,這解釋了不少事情。
他笑起來,一副萬事通的模樣。我是不是、水遠都無法跟上性愛專家的腳步?
﹁嗯,唔:…我絕望地絞盡腦汁想要轉移話題,下一刻他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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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今晚接下來還想做些什麼?﹂他將頭偏向一側對我笑。
你想做什慶都可以,克里斯欽。再來測試一次你的理論?我聳聳肩?
﹁我知道我想做什麼,﹂他喃道,拿起自己的那杯酒,站起身向我伸出手。﹁來。﹄
我握住他,他帶我回到主客廳。
他的iPod正插在櫃子上的喇叭座裡,他轉開它,挑了一首歌。
﹁陪我跳舞。﹂他將我拉入儐中。
﹁如果你堅持。﹂
﹁我很堅持,格雷太太。﹂
…段性感但有點俗氣的曲調響起。這是拉丁舞曲嗎?克里斯欽低頭對我一笑,接者開始舞動,將我的腳帶離地面,隨著他在廳裡翩翩起舞。
一道像融化的焦糖般溫暖的男聲開始吟唱,這首歌我聽過,但不知道名字。克里斯欽將我放低,我驚叫一聲,接著格格笑起來,他則微笑起來,眼裡充滿歡樂。他抱起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