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想去哪裡?今天是妳的日子,安娜。﹂
﹁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我把車停在荷西開攝影作品展的畫廊附近,就在Le Picotin法國餐廳的門外。那天參觀過荷西的個展後我們就是來這裡吃東西。
克里斯欽笑。﹁我一度以為妳會帶我去那間爛酒吧呢,就是妳喝醉酒打電話給我的那次。﹂
﹁我幹嘛帶你去那裡?﹂
﹁去檢查那些杜鵑花是否還活著呀。﹂他挑起一道眉虧我?
我的臉泛紅。﹁別再提醒我了!何況:…你後來可是把我帶去酒店開房間了呀。﹂我揚起嘴角。
﹁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他說,眼神柔和溫暖。
﹁嗯,沒錯。﹂我靠過去吻他。
﹁妳想那個傲慢的混蛋是不是仍在端盤子?﹂克里斯欽問。
﹁傲慢?我覺得他不錯呀。﹂
﹁他只是想贏得妳的青睞。﹂
﹁唔,那他成功囉。﹂
克里斯欽的嘴角漾出…個打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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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看看??﹂我提議。
﹁請帶路,格雷太太。﹂
吃完午餐,我們很快地繞回希斯曼去拿克里斯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