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樂觀的預期。
在這個時代,人們普遍把白銀這種硬的不能再硬的通貨看做是保值的根本。對於李大財神鼓搗出來的那些機巧之物和草芝,人們寧可用通通套現銀,也不願意用以貨易貨的方式和商人交易。
這個時候,李四再一次動用強力手段和他幾乎神話一般的個人威望,嚴禁鄉民套取現銀,而是刻意的任手中的白銀水一般的流通出去。
在當前的大環境下,物資永遠比真金白銀更加寶貴,這是李四的價值理念。
伴隨著白銀在短時間內爆發性的大量外流,在一定區域內必然引起物價虛高。只是這種這種有可能引起災難的舉動一時還顯現不出,因為商人們一直在透過他們龐大的分號聯號在調集分散在各地的物資,起到了一個淡化和緩衝的作用。
如果不是透過當時已經形成規模的商業系統,而是由赴死軍直接採購物資的話,效率問題暫且不顧,肯定會在這個狹小區域內引起災難性的後果。
人們手中的真金白銀越來越少,但是建設速度卻是空前,而且赴死軍一直在保持飛速擴充,這讓很多人的樂觀態度一直保持著。
只要赴死軍準備打仗,肯定就能夠收回所有的投資,甚至可以得到巨額的戰爭紅利。
打仗是肯定的,大家又不是瞎子,誰都注意到了赴死軍近乎瘋狂一般快速擴充。
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赴死軍已經達到八千人的規模,也就是說,每七八個鄉民就養活著一個戰士。這樣高的軍隊比例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災難性的窮兵黷武。
新兵多是從河南流民之中的健者,這些人都是苦大仇深的流民,階級成分單一。最主要的是這批人歷經曠日持久的戰亂,是在血火刀兵之中九死餘生,為了保住好日子為了家小的生存,作戰意志不必懷疑。
跟著李大財神的那些老資格鄉民都是吃米飯幹饃的,而這些新加入的流民僅僅是有一碗粥喝,生活上的差距使得這些人和他們的家屬極端的渴望能夠得到戰爭紅利,分配到比較好的福利待遇。
而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前提——打仗。
什麼精忠保國什麼朝廷恩義,所有的這一切遙遠的東西都和流民無關。
他們簡單的頭腦只有一個很直接的念頭:別人家裡都是饃饃米飯,甚至還有肉吃,為啥自己一家老小就只能喝粥?
為了讓老婆孩子能象別人一樣有饃饃吃,必須要打仗。
李四不光是散財的財神,還有個戰神的光環呢。
當年血戰滿洲披甲已經傳的神話一般,再有赴死軍不敗的金身撐著,作為戰士的人們只需要去打一場,然後就可以坐等分紅了。
當然是這樣的,當年的赴死軍不過幾百人,還沒有齊全的裝備,都能百戰百勝。現在的赴死軍有八千戰鬥部,除了配備鐵黃瓜這樣的新式火雷,還有很大一部分裝備了皮甲。就是閉著一隻眼睛也是要打勝仗的。
無論民心還是士氣,打仗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你想說和平,肯定被等著戰爭紅利的鄉親們揍成豬頭。
對於戰爭的渴望已經成為一中近乎病態的狂熱,而這種風潮偏偏的自下而上的,就是赴死軍高層想要韜光養晦悶頭發展,也必須先考慮一下底層民眾的需求。
底層的人們才是赴死軍真正的根本。
「不打仗?潛心壯大實力?」李四保持著那種人畜無害的微笑已經成為一種個人招牌:「先看看洶湧的民情民心吧,得民心者得天下呀,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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