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對戰,必將引得獵海城內所有人的關注,是以早早的就購買下了此次對戰考核的觀摩席位和賭莊之權。
據方才修士們議論,這次的觀摩席位,至少有上萬座。閻家甚至根據不同的人群設定了不同的觀摩席位。這席位還被其分成了貴賓席,精英席和普通席。
早在考核對戰還沒有開始前,這席位據說除了一些預留給某些地位特殊身份的神秘修士外的,其他座位已經全部售空。閻家光是從出售這些觀摩席就先大賺了一筆。
而此老這番在考核之前來此觀看這些令主們,正是要親自勘察一番所有人的修為,氣息,靈威等等,以作賭莊開出盤口賠率的依據。
這群人,不少已經開始議論起等會兒要不要去閻家賭坊檢視一番這盤口是否放出來了,要不要去押上一把之類的話。
聽完了這些人的議論,吳岩心中微動的沉思著往回走去。
回到營房院落之後,吳巖剛剛坐下,準備靜修三日,最後檢查梳理一遍自己的手段,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這時譚朝卻打探完了訊息,回來向其彙報。
見譚朝和邢逍一起走了進來,吳巖向兩人笑了笑,便示意譚朝說說這次探得的訊息。
譚朝和邢逍二人恭敬的行禮之後,譚朝便開口講述了起來。邢逍不時會在其旁邊補充一兩句。既然是去打探跟考核對戰有關的一切訊息,譚朝自然分外仔細,畢竟這可是事關吳巖切身利害的。
不過,可惜真正核心有用的資訊,他們這樣的外圍散修卻根本打探不到,只探得了一些捕風捉影的訊息。吳巖仔細聽著,並沒有打斷二人的講述。
最後,譚朝則講起了閻家賭坊開出盤口的事情。其所講述的,跟吳巖今日在廣場上聽眾人議論的並無多少差別,不過是稍微細緻一些而已。
只是其中有件事倒是令吳巖真正的起了興致。
“令主,這次閻家賭坊開出的盤口,據說是閻家一位元嬰老祖在親自探查了所有的令主之後,親自定下來的。這便是他們賭坊派發出去的盤口賠率詳表,請令主過目。”譚朝說著,從袖中取出了幾張薄薄的金色紙張,神色古怪的遞給了吳巖。
吳巖接過這幾張盤口賠率詳表之後,見兩人沒什麼事情了,便示意他們自去做事。不過,兩人轉身離去之前,吳巖發現邢逍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憂愁抑鬱,心中微微一動,把其單獨留了下來。
待譚朝離去後,吳巖淡然的望著邢逍,問道:“老邢,你似乎有心事?”
邢逍身子輕輕一顫,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慌忙道:“主上,屬下能有什麼心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主上不必為屬下勞心,屬下自己便能處理好。”
吳巖見邢逍似乎沒有說出心事的打算,微微頷首,示意他離去。邢逍神色有些黯然,轉身朝外走去。
“邢逍,你們二十三人,跟著我出生入死,任何人都無法取代你們在我心中的地位。你們是我的心腹之人,莫要胡思亂想,好好做事就是了。只要有我在,誰敢傷害你們,我絕不會放過他。譚朝為人處事,謹慎周詳,你們該多向他學學,將來咱們報曉派重建,我還要大用你們,莫要讓我失望。”
就在邢逍快要走出靜室時,吳巖忽地開口,用神念傳音之術,在邢逍耳邊說了這番話。邢逍身子猛然一抖,臉上露出大喜和感激之色,無比激動的掉轉身,噗通跪在了地上,向吳巖恭恭敬敬的磕頭拜道:“多謝主上大恩,屬下必當肝腦塗地以報主上!屬下,屬下做事去了!”
這一刻,邢逍只覺胸中所有的愁悶和委屈,全都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對吳巖的知遇之恩的滿腔感激。他語聲帶著哽咽,擦了擦眼角,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段時間,吳巖幾乎把戰隊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譚朝去處理,而原本這些全都該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