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進的國安,是孫家的人。”那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孫家?就是寧少將那個出軌老婆的孫家?”年輕人挑起眉,滿眼嘲笑。
“嗯。”那人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年輕人順勢坐在了主位,那人眼光微閃了一下,再次寡言起來。
“聽說這次行動全權由六組組長負責,沒想到六組派去了一支精英,全隊一共四個人,一個下落不明,另外三個當場被撃斃了。是吧?”
“是三個人。”那人淡淡地道。
“三個人?哦……”年輕人故意拉長了尾音,觀察著那人的臉色,見對方依然平靜無波,他忍不住試探地道:“那另外一個,應該就是六組組長的心腹咯?聽說那人還是從華安過來的。噴嘖,真不知道這六組組長到底是有眼光還是沒眼光,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聽說了,那個心腹私底下去找了寧家的一個內部專員,這可真是實打實的落了六組組長的臉面呢。”
那人低眉斂目,彷彿沒聽出年輕人話中的挑撥離間。
年輕人見狀,只好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不多時,門再次開啟,唐儒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大哥。”年輕人立馬起身迎上去,臉上的笑極為諂媚。
那人也跟著站起來,神色卻依然保持著沉默。
“六組的孫組長呢?”唐儒穿著一身唐裝,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再加上那一臉的慈眉善目,看起來頗有大家風範兒,隱隠中帶著一股仙風道骨。
“接了劉二少的電話,已經走了。”那人抬眼,回道。
年輕男人撇撇嘴,小聲嗤笑了一下。
唐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年輕男人脖子一縮,即刻收斂了囂張的氣勢,乖順地站在大哥身邊,不敢造次。
“六組今天失利,他還有心思去會情郎?”唐儒轉眼看著沉默那人,神色略略有些不悅。
“六組派去的人,都是外編人員,內部精英,並未參與。”那人一如既往地平靜。
“外編?就是那些國際上有名的通緝大盜?”唐儒眉宇間露出一抹不屑,語氣始終高高在上。
“是。”
“孫組長倒是精明,那些人若是成功了,就可以幫他去除隱患。若是失敗,他就更加高枕無憂了。”唐儒諱莫如深地說道。
“唐先生有何高見?”那人抬眼,淡然地望著唐儒。
“呵呵,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請你回去告訴劉大少,我會幫他把雜草清理乾淨,但我只有一個條件。”
“唐先生請講。”
“那批貨,在你們劉家手裡藏了也有三年了吧,不如就拿出來分我一半。”唐儒嘴角勾起,看到那人的神色微微一變後,笑容愈發加深:“放心,絕不會放你們劉家吃虧的。我唐儒跟你們劉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這次,我要付出的代價會很大,你們若是不出點血給我補償一下,怕是也說不過去吧。”
“我會如實告訴大少的。”說完,那人深深地看了眼唐儒,旋即,轉身離去了。
“大哥,你剛才說的什麼貨啊?”等人走了,年輕男人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該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去打聽。”唐儒警告了他一句,便帶著兩個手下走了。
年輕男人冷哼一聲,臉色很不好看。
與此同時,寧宅的大廳裡,氣氛格外凝重。
“這就是在謙少的小別墅裡找出來的一對白玉碗勺,我己經讓咱們的專家鑑定過了,的確是幾年前遺失的那批國寳屮的其中一件。”寧恩一邊坐著彙報,一邊把那對邵義以前送給賀謙禮用來食用藥膳的白玉碗勺,放在了寧少將面前的茶几上。
寧少將渾身釋放著讓人心驚的冷氣,從賀謙禮被寧二帶回來之後,他的臉上就一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