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絕不手軟。”
他不說話這還好,一說就把釋迦給惹惱了。
釋迦當場大罵起來。
“你可知出家人時時常要方便,念念不離善心。你怎麼步步行兇?”
“打死這個無故平人,不知悔改,居然敢揚言再行兇一次?如此兇頑之徒,你取將經來何有?你且去,且去!為師不需要你當個坐騎。”
說罷,當真一甩衣袍,轉身就走。
墟鯤本來聽到釋迦罵自己,還不服氣地露出幾分兇相,結果這一聽對方要趕自己出取經隊伍,當時就麻了。
他委曲求全的化身為馬當個坐騎,還不就是為了這西遊的氣運,這要把給趕出取經隊伍,這氣運從哪裡撈去?
這要真的被趕走了,別說妖師鯤鵬不會放過他,就是他自己放不過自己。
不但墟鯤麻,其他幾個也麻。
現在取經隊伍已然成形,氣運相連,命數相關。對於上面那些聖人來說,只要取經人不換,護經人怎麼換都一樣。
但對於已經身在局中的護經人來說,他們現在已經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態了。
溼婆剛才雖然也對墟鯤下手頗為不滿,這個時候也不得不上前相勸。
他兩步上前拉住釋迦,連忙叫道:“師父息怒。”
釋迦此時也是氣沖牛斗,一甩袍袖,瞪眼高聲道。
“有甚話說?如此兇頑之徒。打殺一個老婦,不但不悔,還揚言要再來一次還殺。何等冥頑不寧?”
溼婆不著痕跡地瞪了墟鯤一眼,對這個沉不住的傢伙也是又恨又惱,但身為大師兄,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幫忙。
“師父,你這是被那個老婦騙了,她是個妖精。”
釋迦一愣,但馬上又搖頭,“你胡說,那老婦慈眉善目,又通煮飯做菜,這是哪門子妖精?”
他對於妖族的瞭解很少,無外乎就是殺人食人,茹毛飲血。
“那老婦如此做飯手段,又豈是茹毛飲血的妖精可以做到的?你當為師好騙耶?”
溼婆幾個聽了釋迦的話,心裡是齊齊翻個白眼,對這個蠢貨師父是無奈得緊。
那老婦人所說的,又哪裡是凡人可以知道的東西?
但這些說給眼前這個又蠢又頑固的和尚,有何用呢?
溼婆向其他三個使個眼色,然後推起一個笑臉,道:“師父莫急,那真是個妖精,你若不信徒弟我證明給你看。”
一邊說,一邊揹著釋迦就對不遠處那爛屍施了個法。
溼婆兼具創造與破壞雙重阿修羅之力,變化一具爛屍,也不過就是隨手一彈之間。
釋迦被溼婆一把抓著,掙不脫,甩不掉,只能黑著個臉轉回來看。
溼婆指著那爛屍的位置,道:“師父你且看,這不是妖精是什麼?”
釋迦仔細打看眼去,看到那爛屍之間,出現一具的白骨。
剛才看到的還是塗滿一地的爛泥,現在卻多出一副完好的白骨來。
溼婆道:“師父你看吧,這真是一個妖精。剛才是想害我們。”
“墟鯤師弟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只是師弟嘴笨手快,來不及給師父你說明就出手了。”
說著,溼婆淡淡看了墟鯤一眼。
墟鯤也軟下態度來,“大師兄說得是,是徒弟我心急手快,來不及稟告師父,這才引來師父誤會。”
釋迦肉體凡胎,不分法術真相,只覺得溼婆說得有理,再加上“眼見為實”,也就信了。
他看向墟鯤,道:“既然如此,那為師且先饒過你,但不得有下次。”
墟鯤滿心的不以為然,但卻又不得不連聲應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於是重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