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官服的醫官!
醫官們熟練的把商容綁了,往棺材板一樣的擔架上一扔,飛一樣的往太醫院抬去。
“????”
商容一頭霧水,大喊道:
“老夫無恙,爾等又綁我作甚!”
“放開我!快放開我!”
“老夫早晚殺了你們!”
商容剛罵了幾聲,就看到一團黑影塞進了自己嘴裡,頓時被一股臭味燻暈了過去。
堵他嘴的身影愧疚道:
“老丞相病已入腦髓,不要再諱疾忌醫。”
商容:……
……
遠處。
杜元銑躲在暗中,見商容被送去了太醫院,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老丞相,本官都是為你好,切勿記恨本官。”
“三天三夜不睡,你這是要去見商家列祖列宗啊。”
杜元銑說完,沒入了黑暗之中,往封神臺去了。
調遣大商守護神靈,當去封神臺,請那位冊封神靈的白蓮神使溝通萬神。
“老龍王,等著啊。”
“本官這就給你送大王的見面禮。”
……
杜元銑踏上封神臺時。
同一時刻。
西方極樂世界。
一匹長耳如兔的赤色馬駒,在一道菩提流光之中,從三十三外天踏空而起,落到了人間大地。
赤色馬駒落剛剛落到人間,人間氣運洶湧而至。
他立刻收斂了所有法力,變成了一隻普普通通的駿馬。
“嘶……”
赤色駿馬仰天嘶鳴一聲,看了眼所處的位置,四蹄躍起,往邯山城去了。
……
冀州。
蘇府。
一座寒氣瀰漫,似乎能凍結空氣的密室裡,一位少女端坐其中寒池冰窖之中,她晶瑩的肌膚之中透徹著洶湧的火光。
麗質天成的俏臉上時不時閃過一道痛苦之色。
蘇府地下的祖地之中,數百年未曾熄滅的火焰,突然像被大雨澆滅,無盡的水汽瀰漫在冀州。
雲霧繚繞裡,一雙白皙挺直的小腿邁進了蘇府的大門。
蘇護站在院內,手持昆吾劍,凝重的看著來人。
這道身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咯咯笑道:
“蘇護,以你稀薄的祝融血脈,拿著昆吾劍,又能如何?”
說完,她看了一眼蘇府深處,靜靜道:
“祝融之火已經開始侵入蘇妲己的五臟六腑,她就算一直在冰室之中,也只有一年可活。”
“考慮的怎麼樣了。”
蘇護還未說話,身後已經有一位少年撲通跪在地上。
“父親,死的為什麼不是我?”
蘇護看著蘇全忠,彷彿看到了當年跪著的自己。
但他當時看到的,是她妹妹的屍體,殺死她的是他們的父親。
蘇護看著眼前的少女,道:“我答應你。”
……
邯山城。
演兵場。
秦羅敷騎著一匹通體赤紅如火的戰馬,正在操練大軍。
此馬渾身似火,兩眼神芒爆射,一條馬尾掃過殘雲,威猛無比。
此馬哪裡都好,只是雙耳高高豎起,有些古怪。
不過,秦羅敷並不在乎。
自古事無十全十美,更何況一匹如此精湛的良駒,耳朵大一些又如何?
秦羅敷騎馬巡視大軍,威風凜凜。
他此時,想著給這匹意外捕獲的坐騎起個名號。
秦羅敷喃喃自語:
“武成王殿下有五色神牛,張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