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哥你喜歡我的不是嘛?那別人幫助了我你是不是應該代替我感謝人家?”我豁出麵皮埋首在他胸膛,感覺他有掙扎的跡象我就狠命的纏緊手指不放鬆。
“因為我們是一起的,未來還是一家人!”我急急忙忙的脫口而出,說出口連自己都覺得又溫暖又羞澀,他的身體僵住了,胸膛起伏的更厲害。
“大川哥,我……”我暗暗給自己鼓勁兒,已經這樣了就不怕更丟人了,我用輕若蚊蠅的聲音細細的說,“我本來就是你的,小丫頭是你的,不能拿自己為別人抵債。你有聽說那自有資產為旁人給自己作抵押的麼?”
我的耳朵正貼在他心臟的位置,那裡的震動若擂鼓,激盪得我臉頰發麻。他緩慢的抬起手臂,卻堅定的落下,單手摟過我的腰,另一手鬆開我的扎頭髮的皮筋,修長靈巧的五指在髮絲間來回穿梭。
“嗯,是沒有。”屬於大川哥的溫暖語氣又回來了,在夜的魅色中盤旋綿長,帶出絲絲縷縷沙的質感。
他可能也許大概是不生氣了?我暗噓口氣,以為這樣就完事了,然後又不知該說什麼了,只好沉默下來。
“然後呢?”許南川驀然問我。
“啊?”哪還有然後啊,好不容易把逆鱗規整好了,怎還敢在這風口浪尖上拔龍鬚!要拔也得隔天拔啊!只是對不起正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的唐瑋。
“這就完了?!”他收下巴後仰腰俯視我,那混雜了相當多不滿的聲調震開了玄關處的燈,他抿嘴角斜睨我的樣子像個鬧彆扭的叛逆期少年。
我傻愣愣的呆看他,我兵不血刃緩解兩方尖銳矛盾,聽完滿的啊。不完了還怎樣?哦,許南川,要我道歉是不可能的,因為你也有錯,我們扯平了。
“擠眉弄眼的想什麼呢?”他屈指彈我的腦殼,哼笑起來,“怎麼不多說點?還挺好聽的,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愛我,都把自己歸為我私有財產了啊。嘖嘖,那我該還你點什麼作為回禮呢……”
我因他的話和他常人難以企及的自戀,惱不自勝的瞪大了眼框。許南川他還當真蹙眉作苦思冥想狀,摩挲起冒著鬍渣的下巴,單眉一挑,我似乎聽到了隔空傳來的“叮”的聲響。
“咳,怎麼這麼笨,把我自己給你啊,我是小丫頭的,到外面也可以說,說我是你的。還有,後面的話就不要跟別人說了……”他喜不自勝的調侃語調瞬間充滿了魅惑之態,食髓入骨般迤邐而來,“你不說他們也知道,這裡……也是你的。”
他在做什麼?!他拉著我的手隔著褲子罩在他小腹下那個已然整裝待命,隨時準備衝鋒陷陣的猛士上!
“我不要!”雖然從理論到實踐我都已經是昨日黃花了,可人家的心靈是羞澀而純潔的,經不住他這樣大尺度花花公子式的刺激。
“……誰允許你不要的!不許不要!跟你說取悅我這事兒還得辦,現在就辦!你個小東西剛才氣壞我了,你要這打算為那小子獻身我就得崩潰,還好你聰明,不過我還是憋壞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們得互幫互助為對方排憂解難。”
最後一字話音驟落,他也一蹲身抱著我的屁股提起來,“小腿兒判我腰上,仔細我手抖把你扔地上,小屁股要摔兩半啊。”
他黑亮的眼底一束精光閃現,濃濃的笑意翻卷上來,帶著陰謀詭計上眼前的算計,他陡然鬆開手,我本來耍酷的不肯照做,此時也被他嚇得尖叫一聲,不僅腿兒盤上了,就連胳膊也摟上了。
“哼,笑什麼啊,奸佞小人,沒常識,屁股本來就是兩瓣的,傻蛋!”
“我有蛋,可不傻,它們都精著呢。”許南川搖晃著腦袋吹了聲口哨,小跑著往臥室奔。
“……”我初時尚未反應過來,待明白之後,“?!”絕對不可能有人比他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