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降低,迷迷糊糊的就把話說了出來。
“大川哥,你也認識邵家諾的吧?認識多久了?他和我哥是怎麼回事?”
他摸了摸鼻樑,我說不要再摸了,再摸它也不會矮一點。
他輕笑了聲,說習慣了,接著攪動起手邊的馬薩拉茶來。
“洛謹沒和你提過麼?邵家諾是他的學弟,我知道他有幾年了,不熟,就是見過幾次面而已。你問我他們是怎麼回事,那你覺得呢?”
許南川執起品色古樸的陶瓷茶杯,抿了一口,寬闊的杯沿與垂落的額髮間形成了一片橄欖球形狀的暗影,他黑亮的瞳仁在暗色中愈發犀利明亮。
“唔~”雙手撐在絢麗的土耳其絨坐墊上,盯著深咖色折射出亮白光線的桌沿,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
穆洛謹——邵家諾,我覺著怪異的原因,是他們的之間的交流十足是搞拉鋸戰的小兩口模樣。
我沒談過戀愛,也沒當過電燈泡陪誰去談戀愛,可大概念還是有的。只是,這些話不好直接對許南川講出口。
有了!可以這麼問,“那,我二哥是不是……和你一樣。”我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這樣的問法含蓄又精準,能心照不宣的得出我知道的答案,且一箭雙鵰。
許南川的手抖了一下後頓住了,看著我詫異而不可思議,眼波洶湧翻卷,就像我是難得一見的外星生物。
“你……”他閉緊雙目,胸膛起伏,再睜開時已恢復了平靜無波,“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想知道你二哥什麼事,去問他,他會告訴你。至於我,小丫頭你聽清楚,記牢,我和他……不、一、樣。”
後面一句,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咬牙對我說,伸長了手臂探過身,微亮的指尖捏起我小肉的下巴,搖了搖,眉心堆起了一道摺痕,“記住了嗎?嗯?”
“嗯嗯。”我急忙狗腿地應承下來。
從餐廳裡出來的時候,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真的是一片一片又一片,卻不會掉落下來就不見,等明天一定會堆起厚厚的一層。
我仰起臉閉上眼承接著不停飄過的雪花,“真是瑞雪兆豐年吶。”
“會是個豐收年。”我睜開眼,他就站在我下面兩級臺階,微微抬著頭看我,那眼睛幽深的像山澗。
許南川在A市停留了兩天,臘月二十八那天就回京了,特地到我家道別。
我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和許南川的關係很好。
我說還可以,他挺有哥哥樣的。
景女士又說,凡事要有分寸,你是女孩子,不要隨便和異性走太近。
我不明白她這是要說什麼,大川哥是哥哥啊,那就是長輩,長輩和異性也不是一個概念。
待我再問,她卻不回答我了,只說,“你聽話就是了,媽媽又不會害你。”
莫名其妙……
第九十章 最好的是,你喜歡的也喜歡你(3000)'VIP'
忽然之間輕輕想起你,那是一段又一段柔軟時光,躺在床上張開五指,任穿破窗欞地陽光顫悠悠地撫摸掌心,想象那是你融冰化雪的笑容。
沒有刻骨銘心,卻是如沐春風,這樣是不是也算愛情?
在我即將返校的前夕,穆洛謹已經可以出院了,如果不是家裡人一個個都讓他多住一陣子,恐怕這個時間還要提前。肋二伯母沒有隨著二伯回T市,她留下來打算照顧二哥直至徹底恢復到受傷之前的狀態。
我趁著返校前在他家賴了兩天,很有心機的捧了一套漫畫書去,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尾崎南的《絕愛》,講述了兩個男人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
假模假勢的翻完一本,甩給他,“這本我看完了,給你看。”
他瞄了一眼,哼哼笑,“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