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看著傅銘餘,許久開口。“謝謝。”
傅銘禮什麼都沒說,只是苦澀的笑了笑。
“傅正業大概怎麼也沒想到,弟弟和兒子都會把股份給了一個外人……”餘可小聲說著。
“我媽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股份在傅城身上,她費盡心機想要的到的,居然從來都不在傅正業身上……”傅銘禮覺得可悲。
這些年,她母親那麼嚴厲的教育他,犧牲他的一切生活,換來了一個笑話。
餘可能理解傅銘禮現在的崩潰,他生病以後,他母親也毫不關心,只在乎他有沒有努力在傅正業面前好好表現。
“你母親這一生選擇做一個沒有名分的身份,為的不是你,是她自己……”餘可知道傅銘禮的母親總是拿他不容易來pua傅銘禮。
而傅銘禮也從小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下,被洗腦被束縛。
餘可知道傅銘禮很痛苦,他的成長環境既缺失了父愛,也缺失了母愛。
所以傅銘禮是個不會愛的人,沒人教會他怎麼去愛別人,他的成長環境只有算計。
好在……他本身也是個需要別人去愛的人。
他原本是想利有餘可,用盡手段得到餘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可是慢慢地發現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捨得對方傷心難過痛苦的。
他開始思考,他的母親從來都沒有愛過他。
可他想要擺脫那種束縛,想要有感的去愛一次別人。
“她確實不愛我。”傅銘禮苦澀的笑了笑。
好像沒人愛他……
傅銘禮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傅正業的助理打來的。
傅正受收到牽連,現在在公司能和劉正明鬥一鬥的只有傅銘禮,所以這個時候傅正業想到了傅銘禮這個兒子。
他似乎很自信,自信傅銘禮一定會在這個時候聽話,和劉正明鬥爭到底,因為他自認為了解傅銘禮,認為傅銘禮和他很像,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少爺,儘快回一趟老宅,先生有事情要交代。”助理讓傅銘禮回去。
扶正我現在正在有條不紊的反擊,他不覺得劉正明能做到什麼太大風浪。
何況,厲寒舟的股份還在餘可手裡,只要餘可能把厲寒舟的股份給傅銘禮,那傅正業就穩贏不輸。
畢竟他在集團這麼多年,積攢的人脈關係還是有的。
這些人受他恩惠,就要和他當一條船上的螞蚱。
“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傅銘禮看向餘可。“我回去一趟,傅正業慌了。”
“你要是不站在他那邊,會激怒他。”餘可有些擔心傅銘禮。
傅銘禮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
當天晚上,傅正業那邊忙的焦頭爛額,忙著整理財務忙著填補窟窿。
餘可這邊倒是安靜,保姆請了假,說回家一趟,家裡也安靜了下來。
但餘可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傅正業一定是要有所行動了。
“老婆……”
半夜,餘可剛要睡,就聽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聲音,和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厲寒舟大概是實在無法忍受和陳江軻共處一室,所以冒著危險潛入了家裡。
餘可被嚇了一跳。“家裡的安保得加強了!我那麼多保安,沒看到你?”
餘可覺得自己花錢請的安保都是擺設了。
“這是我家,我清楚的瞭解每一個地方,別人進不來,但我可以。”厲寒舟嘚瑟的開口。
餘可無奈的看著厲寒舟。“你還是悠著點。”
“遲早要撕破臉皮的,無所謂。”厲寒舟一點不擔心自己被發現,現在該害怕的是傅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