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指腹緩緩摩挲著那寸肌膚。
“以毒攻毒,你不知道的嗎?”
南嫵差點仰倒,這謬論虧他想的出,“要不四爺,我用手給您弄出來吧?”
“今兒對手沒感覺!”
“可……”
“南嫵,說好了讓你怎麼著都行,你想過河拆橋不成?”蕭慎語氣加重,力氣加重,攜著濃濃的危險。
南嫵吃痛皺眉,可是冤枉啊,她什麼時候答應讓她怎麼著都行了?她怎麼不記得了?
“不是,四爺……唔……”
蕭慎以唇封箴,又狠又利落。
南嫵被抵著後腦勺,撲騰不開。
他在她的世界裡攪著,翻著,得寸進尺,攻城略地。
沒一會,南嫵就繳械投降了,身體軟的不像話,要靠勾著男人的脖子才勉強掛住身體。
耳邊彷彿有嘩啦啦的流水聲,溫度節節攀升,呼吸逐漸加重,錯亂,毫無節奏。
蕭慎大掌一掀,南嫵撲到了桌上。
旋即就是餐盤墜落的聲音。
男人精力出奇的好,中間不帶喘氣的,往死裡折磨南嫵。
這一弄就是大半夜。
“那您什麼時候好啊?”
“看我心情!”
“可是我有點難受。”
“一會就舒服了!”
“好熱……我好熱……”
蕭慎深眸一凜,停下動作,伸手去探南嫵的額頭,“你發燒了!”
居然能做的發燒,這放整個圈子裡也是相當炸裂的。
南嫵迷迷糊糊記得,是蕭慎抱她去醫院的,還專門換了女醫生來為她做檢查。
醫生:“怎麼回事?竟然燒到39度,是不是受涼了?”
蕭慎開口就懟,“我們要是知道病因,提前就會預防,試問這個世界還有病人嗎?不會看病就換個人來,沒看到她那麼痛苦嗎?”
女醫生立刻為南嫵診治。
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南嫵昏昏沉沉睜開了眼。
視線裡,五官深邃的男人靠在沙發裡滑動著平板,一手撐著太陽穴,明明是在工作,卻給人一種悠閒散漫的鬆弛感。
還是昨晚那套衣服,難不成,他整夜在這守著?
這個念頭只存在幾秒,立刻就被南嫵強制性打消,她可不信蕭慎是這麼憐香惜玉的人,要不然,昨晚也不會把她弄個高燒。
簡直前所未聞!
“咳咳……咳咳……”
南嫵剛想開口,嗓子乾啞的厲害,咳得眼睛紅了一圈。
突然一杯水映入眼簾。
南嫵仰頭。
男人坐床沿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翹唇戲謔,“不錯,還活的好好的,看來挺耐弄。”
我呸!王八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