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黎又想到了那個吻,還有他昨晚莫名遞給她的那串鑰匙和電梯卡。
不知道為什麼,心好像被撞了一下,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再遲鈍,也能品出些味道來了。
可是,又怕自己會錯了意。
這人總這樣高深莫測,難辨真假,什麼都點到即止,把遐想的空間留給別人。
也留了餘地,免得彼此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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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黎回到住處,把需要整理的東西都打包好。
楊珏幫她一塊兒收拾,把垃圾扔到了門外:「真要搬走了啊?黎黎,捨不得你。」
「放心,我有時間會回來看你的。」
那個禮拜她沒什麼事情,趕兩個通告就是在衝浪。
雖然換了公司,好像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十八線還是十八線,等劇的熱度過去,她還是那個沒什麼人在意的小糊咖。
薛紅說的沒錯,她這樣的咖位,黑她都是給她熱度。
接到楊珏的電話是在一個晴朗的午後,電話裡鍾黎聽得不是很真切,到了現場才知道事情始末。
那會兒都鬧起來了,惠高樓下一團亂。
這是商業中心,旁邊就是國貿三期,鬧這麼大不少媒體都過來了。
長槍短炮,閃光燈不斷。???
楊珏的哥哥楊曉陽扯開嗓門在嚷嚷,奈何一幫保鏢攔著,近不得臺階上那幫高層的身。
「你哥在幹嘛啊?」鍾黎問楊珏。
「別提了!他瘋了!」楊珏跺腳,「我哥之前在惠高工作你知道的吧?上個月去了個工地,腳不小心被砸傷了,公司沒賠償就算了,還要辭退他,那房子也收回去了,我嫂子鬧著跟他離婚呢。」
可再怎麼發瘋,也不能到這兒來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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