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公孫烈的眼神,祝朝奉就心有餘悸。隨即便給了祝龍和祝虎一個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們兩個蠢貨!若不是天四少爺是你們的師傅,此時公孫烈早就廢了你們!公孫烈是靠著一步一步的殺人戰功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的,他心裡的彎子比我還多,可不是魯莽的武夫,李應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一看便知,哪還用你們倆教訓?都給我滾,滾上山去,去找你們的師傅去!”
祝龍和祝虎mo了mo臉頰,有些憤然,但還是沒有說話。倒是一旁不開口的祝彪說話了:“爹,別讓我和兩個哥哥去找天四了。一看到天四,我就心慌!畢竟天五死的時候,他的衣服上寫著我的名字帕們雖然將那血字除掉了,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妥!天五和天六雖然不是我們殺得,但天四若是熱血衝昏了頭,就認為是我們乾的,那咱祝家就完蛋了!爹,你還是想想辦法,讓天四離開吧!”祝朝奉一聽,嘆了一聲,無奈的『揉』了『揉』眉宇,道:“這事以後再說吧,哎,誰能想到那兇手這麼yin險,殺了人後還不忘yin我們一下!若真讓天四知道了那些假證據,那我們祝家莊不說了,不說了!老大老二老三,你們記得,不可隨意說起天五和天六的事情,以免天四心生起疑。現在公孫烈這麼禮貌的對待咱們父子,就是看在天四的面子上,所以稱們別造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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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祝朝奉停頓了一下,哭喪著的臉上也綻放了yin險的笑容:“而且這次我們正好利用公孫烈的軍隊拿下粱山,伺機將粱山據為己有!哈哈驍所以,天四畢竟穩住,記住了麼?”
祝龍三兄弟連連點頭。
“好了,你們三兄弟回莊吧,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們三個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李安得逞他的小心思!”祝朝奉揮了揮手,繼續說道。
祝龍三兄弟對視了一眼,隨即便離開了軍營,朝著不遠處的獨龍崗走去。
看著祝氏三雄離開,祝朝奉這才起身進了大營,疾步來到了中間的中軍營帳。
進了營帳,便見公孫烈坐於上位,李應坐於下側右邊,正好佔了以前祝朝奉的位置。
祝朝奉心中一惱,但臉上毫無表情。給公孫烈行了個禮後,便坐在了左邊座椅上。
士兵進了帳內倒上了茶,公孫烈端起茶敬了敬祝朝奉和李應後,便一飲而盡。
隨即,公孫烈才看著李應問道:“李莊主,勞煩你親自跑了一趟。
對了李莊主,你真的知曉晁蓋還有那遮臉的神秘人在何地?”
說到遮臉的神秘人(自然是西門慶了),公孫烈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單憑二百多人,擊退二千人的軍隊,又要挾了一千人的軍隊,這其中雖然有取巧的原因,但那種嚴重挑釁朝廷權威的行為,還是在扇公孫烈這樣當將領的臉面!
李應腦子裡閃過吳用告誡的話,隨即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的人查探到了晁蓋的下落。我知道事情嚴重,所以便趕緊趕了過來,希望能幫助大人。希望李某來得不遲!”
這時,祝朝奉開口了:“李莊主的下人果然有本事,我祝家莊的二、三千莊客全體出動,至今沒有晁蓋他們絲毫的線索。但李莊主的下人卻簡單的看看,便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呵呵,還真讓人意外和難以置信哦!”
李應瞥了一眼祝朝奉,冷哼道:“我李家的下人雖然沒太有本事,但都是兢兢業業的,不像一些人,養得家奴就是一條條狗。只知道咬人,哦,也對,主人不怎麼樣,下人又會好到那裡?”
“你!”祝朝奉指著李應厲聲說道,隨即一甩衣袖,罵道:“李莊主,還請注意下口德,不要拐彎抹角罵人!哼!還有。我很好奇,李莊主怎麼會來告密晁蓋?你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氣,如此做的話,不怕臭了自己的名聲?亦或是,李莊主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