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殿下和我的感受嗎?不凡,你是這裡唯一一個男子,也是年紀最大的哥哥,怎麼能由著他們胡來呢?你知不知道你師父有多擔心?”
重不凡被他罵的紅了眼眶,低頭不語,劉衍卻忽然拍了拍楚沉夏的胳膊,輕聲道:“先別責備他們了,這裡有豖。”
楚沉夏回身一看,見黑暗中閃著幾對綠眼,忙偏頭對身後的人道:“快爬到樹上去,不凡,你是哥哥,要照顧好妹妹們,知道嗎?”
不凡重重點頭,便幫助其他三人往樹上爬去。
楚沉夏將手中的火把往前一探,那幾只豖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反應過來,發出難聽的哼哼聲。做出一副要攻擊的樣子。
劉衍從鞋靴的夾縫處拔。出一柄短劍,轉手卻拋給了楚沉夏。自己則又從腰間抽。出一柄彎刀。
“殿下,左邊一隻。前面兩隻。”楚沉夏仔細觀察後,又想了想道,“我對付面前的兩隻,殿下去對付左邊的。”
面前的兩隻體型比較大,而左邊的就小上許多,劉衍自然不領情道:“不行,你面前的這隻最大,一定最難對付,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楚沉夏有些好笑道:“我們今日怕是遇上一家三口了。殿下別看那豖小,就好殺,那可是他們的崽,他們少不得和殿下拼命。再說了,我引開另外兩隻,殿下先殺一隻,再過來幫我不是一樣嗎?”
劉衍一聽也對,便往左邊悄悄摸去,那母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也往小豖那走去,楚沉夏一個翻滾,便攔在了母豖和小豖中間。
那最大的公豖也偏轉過身來,劉衍那邊忽然傳來小豖的叫聲。楚沉夏面前的兩隻豖聽到叫聲,就想往楚沉夏身後躥去。
楚沉夏將手中的火把連著往前揮,將兩隻豖逼退了幾步。趁著它們後退的空子,楚沉夏將手中的短劍一下子刺向了母豖。
那短劍深深沒入母豖的臉上。一時又拔不出來,見公豖衝過來。楚沉夏忙用火把去擋,那公豖竟然不再退縮,硬生生衝了上來,將那火把生生咬斷了。
火把落在地上,很快就熄滅了,視線登時昏暗了不少,楚沉夏頓時落入了下風,感受到迎面襲來的帶著騷臭味的勁風。
楚沉夏閃身一避,到了豖的身側,飛快地拔。出佩劍,對著豖的腹刺去,沒成想,卻落了個空。
小豖的慘叫聲忽然不絕於耳,想必是劉衍已經得手了,楚沉夏只見面前的綠光一閃,往劉衍衝了去。
楚沉夏回身見那母豖沒了動靜,只是發出低低的哼哼聲,一手便拔。出了短劍,翻滾著身體,忽然摸。到什麼東西就一劍刺了上去。
那公豖受痛,猛地轉身撞向楚沉夏,楚沉夏被他撞得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惹得樹上的人齊齊發出驚呼聲。
劉衍聞聲,疾步走向公豖,見他屁。股上中了一劍,一手解開腰間的酒,往公豖尾巴上倒去,公豖受到驚嚇,猛地轉身,哼哼兩聲就要往劉衍衝來。
劉衍又將手中剩餘的酒潑灑在了它的臉上,公豖這回不再躲閃了,猛地搖頭甩了甩一臉的酒,劉衍的火把卻已到了面前。
公豖只覺得臉上一痛,如臨大敵,往後退去,楚沉夏忙從一旁爬了起來,拿著劍踉踉蹌蹌走到它旁邊,對著它劈去,這一劍卻只砍了些皮毛。
那公豖已經到了震怒的地步,發狂一般地衝向楚沉夏,在劉衍和眾人的驚呼聲中,楚沉夏的腳彷彿是粘在了土地,半分都移動不得。
巨大的衝擊力迎面而來的時候,楚沉夏也只能無力地拿起手中的劍,牢牢紮在了公豖的後背,而自己則被撞到了一丈之外。
“楚沉夏?!”
劉衍如風一般地躥到他的身旁,見他嘴角有血,便知他被撞得不輕,又叫了兩聲,卻不見他回應,回頭看去,只見公豖倒在地上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