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心:“衛,真不是跟你對著幹,我跟對方溝通了很久——對方就一個要求,證據拼證據,到時候,你要尊重審判結果。”
衛來問:“你相信岑今的話嗎?說真話。”
麋鹿沉默了一下:“你知道的,我一開始就覺得她奇奇怪怪的,她那麼精明,編一個幾乎找不到破綻的故事不難啊。”
衛來苦笑,頓了頓說:“這樣吧,結果沒出之前,你還是儘量幫我忙。你翻一下岑今的社論,據說她有風格上的大轉變,我想知道具體時間;還有,熱雷米被謀殺,我想知道再多一點的細節。”
放下電話,可可樹斜眼看他:“有用嗎?”
衛來說:“這就好像挖井一樣,你挖到兩米撂擔子不幹了,你永遠沒水。”
如果一直挖呢,也許依然沒水,但只要鏟子不停,下一刻就會有希望。
而希望沒有耗幹之前,他不準備停手。
——
六點。
審判在療養院角落處一間不起眼的屋子進行,形制仿通用的刑庭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