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她也不排斥薛郎,感覺他有時候像個大男孩,陽光而沒有心機,有時卻老謀深算,跟個老狐狸一般,有時卻沉穩的跟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一樣,遇事波瀾不驚。
其實,她這是沒見過薛郎跟人動手,或者動手前,動手後的狀態,見過的話,她會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的,就跟崔穎和白小歸一樣,跟薛郎在一起,能感覺比家裡都安全。
雪鳳何嘗不是?她可是親眼目睹了薛郎放倒二龍哥倆和那十幾個痞子的,當然同樣有著安全感。
晚飯,就薛郎獨自一人表演,四個美女雖然也坐在桌子上,卻成了給薛郎夾菜的服務員,不斷的夾菜給薛郎,方便他吃。
薛郎也沒客氣,風捲殘雲,一桌子的菜,他僅僅用了半小時就全部搞定,就剩點盤子底的湯汁了。
幾個美女也不驚訝,見的多了,也就不新鮮了。在薛郎放下筷子的一刻,七手八腳的開始收拾。
人多好乾活,只幾分鐘就洗完了碗筷。
薛郎對這種氛圍還不是很適應,有種被人伺候的趕腳,吃完,就進了客廳。
不一刻,幾個美女忙活完,摘掉圍裙也進了客廳。
待所有人進來,薛郎將茶杯都倒滿了茶水,一一推過去說道:“還有個把月過年了,原本年後開始的基金恐怕要提前了,來,大家參謀下,看看怎麼弄。”
白小歸一直搞這一塊,聽完不由問道:“基金成立倒是簡單,你不是說要建博物館來維繫資金鍊嗎?怎麼這會要開始了?”
崔穎也覺得奇怪,跟著問了句:“就是,這會開始的話,是不是要從小龜現在的基金裡撥款啊,還是向社會募集?”
雪鳳和夏梓憶沒有吱聲,但也覺得薛郎變化太快。之前兩天弄得緊張兮兮的,這會回來了就要搞基金,有點跳脫。
薛郎沒有說話,將已經準備好的艾派德插上了資料線,隨即,開啟了電視電腦一體機,跟著,畫面一閃,出現了譚軍父母圖文並茂的資料。
幾個美女隨著觀看,眼圈都紅了,崔穎更是無聲的落淚。
那上面的畫面雖然是照片,卻是獵狐這兩天才拍的畫面,真實,看著心酸,甚至還有老人家裡的照片,那些智障,癱瘓的孩子,看到生人那迷茫好奇的眼神,看向窗外,嚮往外面世界的渴望,一覽無遺。
雪鳳看著一幅幅畫面雖然心酸,但很平靜,待全部播放完,她率先打破沉悶的氛圍說道:“薛郎,你準備怎麼辦?”
所有人都看向了薛郎,都想知道薛郎準備怎麼辦。
薛郎笑了笑,關了電腦,拔下艾派德,這才說道:“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愛,缺少的只是彼此間的信任,和即將失去的美德傳承。”
幾個美女聞言都點頭。薛郎說的的確是那麼回事,媒體為博眼球,什麼新鮮,什麼邪惡就報道什麼,連一些家長也無奈的教育孩子做好事前,要先保護好自己,別被訛著,讓善良被蒙上了灰影。
薛郎繼續說道:“譚爺爺奶奶歲數已經大了,他們撫養的孩子總數超過六十,目前還能回到這個家的佔大部分,有些的確沒能力,但也每月匯來一二百塊貼補家用。
這就是一種愛的接力,這些被救助,被撫養的孩子們學會了愛別人,學會了堅韌,學會了自強,這是一種即將失去的美德,雖然還有很多正常家庭的孩子也懂這些,但卻沒有這個特殊家庭的孩子理解的更深,做的更好。”
幾個美女靜靜的聽著,都沒有人感覺奇怪,這些是從一個剛二十歲,還是在山裡長大,沒有上過學的大男孩嘴裡說出的,覺得薛郎似乎就應該能理解這些。
薛郎早在一路返回的時候就捋順了思路,他沒有管幾個美女,接著說道:“為了讓這種大愛有個延續,有個傳承,我的想法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