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榮。但非常時期行非常事,現在就當做看不見吧。”
“末將領會得。”突刺點頭。
他想再說什麼得時候,江雲已經帶著大鳥離開了酒宴,於外部的風雪之中走遠了。
突刺和夏玉紅面面相視了一番,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晚間了,唐河主城之內依舊燈火輝煌。很難想象這是在大難的時期。
於青石街道中,江雲坐在阿寶背脊上道:“阿寶,帶我走走,到處看看。”
阿寶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酒罈子,是從酒宴上打包帶走的。仙鶴的嘴巴很長,所以可以如同吸管一樣的伸進去喝酒。
阿寶喝一口酒,呱呱說道:“師兄啊,沒想到你還是進城了。阿寶還以為你會繼續南下,前往災區的最前沿,回合豐香珺大人呢。你是不是害怕豐香珺了,按理說你現在官比她大,正是去收拾她的時候啊。”
江雲微微一笑:“亂講,她現在也不比我小。“
這是真的,依照絕宮的規矩,看似安撫使比經略使要小些,一個是主政,一個是總督。但這兩個職務一般不會出現在同一地區,理論上,安撫使又是預設和經略使平級的,不用對經略使彙報。
一般有經略使的地方,就不會有安撫使了。反之亦然。但現今局面怪異,三個封疆大吏都處於中南。理論上北海行營是要對江雲彙報的,當然他是皇孫,鍾歷奇系的首席大將,殿下欽點的陣前總管。所以他彙報是給江雲個面子,不彙報也誰都拿他沒辦法。
豐香珺也一樣,那是職務上就不要求她對江雲彙報的。只因為早前她吃了虧,導致在這個地方威望受損,沒人聽她的了。那麼江雲這個後來的欽差大臣,一般來說優先權也就高於先來的。所以和她之間的協調,應該不會難。
當時中樞的意見是撤回安撫使,但江雲建議中樞再等等,一是要讓中南部的官員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挾持中樞、有求必應的。其二,江雲預感這邊的事會很複雜,而賑災事宜,肯定是豐香珺這個國庫總管更有心得,初期她也基本控制住了形勢,彰顯天賦和才華。
所以江雲想把她留在中南部,專門負責救災事宜。她有木心天賦,主管審計二十多年,各種賬目上的心得,經驗,那是江雲拍馬也追不上的。所以她若主持救災事宜,花同樣的錢,效率大幅高於江雲去運作,是可以預見的。她缺少的只是做事環境,沒人聽她的,也不害怕她。
所以來的時候,江雲心裡已經有計較了,有了初步的戰術佈局。此行的任務,就是儘快拿下這邊的人的囂張氣焰,經略使行營只要最快掌握了大權,控制住了形勢。那麼有江雲撐腰,豐香珺的做事環境就有了。那麼以她的本領,以及京城源源不斷的熊蛇丸為依託,流民事件,則大局可定。
任何事都必須有個計劃,這些就是計劃,一環扣一環,步步相連。而江雲要控制中南部多省形勢,也只能慢慢來,不是說擺開經略使行營的架勢一來,中南七省的全部人就都出城跪迎,頂禮膜拜了,沒那麼簡單。
必須有個突破口,突破口就是鍾歷奇影響力最少的唐河行省。這就是江雲先來這裡的原因。
當時黃薦琪相爺對唐河臺夏玉紅有評價後,又得知了唐河提督乃是突燦的侄兒,在當時,江雲就知道了突破口在唐河行省。其後召見突燦。等於未出京城,就先搞定了第一批班底。
江雲並非一味的小白,深深的明白,在任何一個地方做事,必須有班底,才有得較量。劉全也算是班底,但對這邊的情況不熟悉,又限於他那隻部隊的屬性,能做的事實在太多了,最多隻能把他列為經略使行營的禁衛軍。
真正要做事,還得依靠地方軍。就比如剛剛的一個決定了,倘若沒有突刺支援,來個打太極的話,基本上也就等於經略使行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