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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代表黎書不知道多久之前番強三年之間初次看到黎風同學所產生的心情的小番外……yeah~yeah~
沒錯,上面那句他就是沒標點~
咳咳,言歸正傳……
下身疼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他緊緊握了韁繩。通人性的寶馬似是感受到了他的不適,腳步漸漸慢下來,卻在他不留情地幾鞭下,委屈地嘶鳴一聲,狂奔起來。
是啊,他一向待它極好,它怕是還未捱過幾下重鞭吧!
只是,如今的他,還哪兒有心情顧得它?
她在左相府……她在左相府……大內密探的訊息怎的都不應當有錯才是。
最好不要有錯。
她在……她為什麼,會在左相府……
不對,不對不對,黎書,你應當高興才是,她什麼事兒都沒有,她好好的。
許是身下疼痛的緣故,眼前又是一陣暈眩。
眼看著距左相府已經很近了,他翻身下馬,將馬託給一家客棧,然後尋了個僻靜的地兒靠過去。
壓抑住胸中複雜滿滿的情緒,他就只想偷偷地見她一眼而已。就一眼,看看她還好不好。
……其實,左相府戒備森嚴,一時興起地番強這種方式,他根本就沒有指望能夠成功,卻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做。
被抓起來,說不定能讓她見他一眼的吧……
不對不對,黎書,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她與那左相公子,交情甚好,你還去擾她作甚?
本就醜陋,這幾年更是越發的見不得人,你還去擾她作甚?
……可是,牆,還是翻了,任性得可笑。
所有後悔的時間,也就來得很快了吧!
她正在採草藥,聽見聲音,抬起頭來,輕輕地看著他。
就在那一瞬間的,他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就只記得,她在,就在他的面前。
很想哭,很想哭出來,宣洩腹中說不清道不明的繚亂複雜,卻忽然記起,她是不喜歡他哭的。
所有,眼眶發著熱,他將眼淚生生嚥了下去。
他其實,很想告訴她,他真的受了很多很多的苦,如果可以,她能不能,稍稍安慰一下他,雖然……只會讓她噁心吧,有左相公子那般的美人兒陪著……
可是,卻還是,無論如何地,控制不住這樣的念想,想被她環著,輕輕伏在耳邊撫慰……
他其實,還想像過去一樣,蹭到她身邊,被她按按捏捏,壞心地調戲……可如今,她還肯要?
……不對,她分明是說過的,他這般容貌,在她的家鄉,是美的。
……不對,縱使是美的,又有誰能受得這滿身醜陋的傷疤?
他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好,只得等她開口。而實際上,她的確是開了口的,卻不是他所能想象到的千萬句話之一,“我說,我不傷害你,並給你治傷,麻煩你也不要動我可以嗎?”
這是……什麼意思?她當他會對她如何嗎?
他哪裡是那樣的男子,他分明寵她護她都來不及!
不會的……她怎麼也不會這樣想他才是!
“你,怎麼了?”他小心地求證著,覺得自己已喘不過氣兒,“出了什麼事?你哪裡不舒服嗎?”
見著少女滿面迷茫,他忽然就有了個不太靠譜的猜想,“……你……不記得我了嗎?”
對方並沒有反駁,反而抬頭,“你是我的什麼人嗎?”
她果然不記得了!他心中忽然就暖了一點兒。她是因為什麼都不記得了,才會留到左相府的吧!
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