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是挨著打長大的,此時卻只覺自己從未捱過這麼疼的打!
臀上的刺痛很容易忍受,與他是再輕不過的責罰,可是那是她用纖白瑩潤的柔荑打出來的!他滿腦子都是她受的也是這樣的苦楚,不對,他的臀那麼粗糙,她的手那麼細嫩,她一定比他疼得多!這樣想著,他便只覺得自己疼得喘不過氣兒來了。他無法忍受她受得哪怕一星半點兒的痛楚,他只覺心隨著隨著她的掌起掌落,心中是撕裂一般的痛苦。這世上哪裡還有比這更加難捱的刑罰?黎書握緊了拳,天知道他多想躲開,卻絕不敢再忤逆她的意思。
“……求求您……用鞭子,用鞭子好不好!……”雖不敢忤逆,黎書卻覺得自己已經歇斯底里了,這才終於感覺到女孩停了手,一把將他攬起來,聲音裡有些驚惶無措,“怎,怎麼了?怎麼哭了?打到哪兒了?哪兒疼?怎麼會哭呢?”
他不管不顧地一把將她的小手搶過來放到唇邊輕輕揉吹,眼淚兒卻是怎麼都止不住了。
“求求您,不要打了……求求您……”
“求您用鞭子,好不好……”
葵水之事
“所以說,你來我這深山老林裡的小破屋其實算是來逃難的嗎?”肖寧好整以暇地嚥了口茶,看向旁邊對著茶碗嘆氣的少女。
“只是後山的小破屋而已……好吧……”少女嘆氣,又嘆氣,“真的,昨天我就看他一下子就哭了,完全不知道是為什麼,搞得我都以為打傷他了……”
“打傷他?用手?你確定?”玩世不恭。
“別打岔!”怒目冷視。
“……”淡定喝茶。
“所以說,我被shock到了,你知道,就因為我是用手打的,哭成那個樣子了。哎呀你知道,一個陽剛型大帥哥哭起來其實是很摧殘視覺神經的……”
“對比你們的力量韌度來講……”看一眼少女至今沒有完全消腫的手掌,“他哭不是沒有理由的,對他來講,你的行為等同於強迫他打你手板……”
“呃……是這樣嗎……”呆滯。
“……話說他前天哭你怎麼沒覺得摧殘?”無語。
“光顧著心疼了……話說他還給我揉了一晚上的手,到睡著都握著不鬆開。”笑。
“……看你樂在其中。”
“所以,我不是跑來避難的!”嚴肅,很嚴肅。
“……那你是來幹嘛的?”扶額。
“話說,是誰告訴他那條項鍊對我很重要的?”當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咳咳……”
“看他去贖不攔著?”笑,溫柔地笑。
“我哪兒知道他會去……”縮脖子。
“挑個死法。”淡定。
“……能不挑嗎?”
“那好吧!我給你挑。”很淡定。
……
劉貴進屋時,難得的沒有先糾結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感情交流”得那麼“熱火朝天”,只是聲音焦急,“黎風,你受傷了?”“嗯?”黎風挑眉,順著劉貴的目光看去,只見著一朵亮紅的妖花已在自己褲子的上半部分妖冶地盛開,並很有繼續加大的趨勢……黎風挑眉,與肖寧對視,驀地,明白了……
你要知道,黎風是個二十歲發育正常的少女,雖然有時候來得並不規律,但是“親戚”這個東西,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是的,地球的女人,是存在著“月經”這玩意兒的。
“劉貴,去你家拿衣服來,順便告訴黎書她要到我這兒來住兩天。今天的事兒不許告訴別人!”肖寧當即立斷,話說著,手已經開始收拾水壺準備燒水了。
少女坐在那兒,對著手指有些遲疑,終於叫住了滿心疑惑臉色發黑準備出門的劉貴,“劉姐姐,去我